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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嘉月的父亲时任江南知州,管理水患,夫妻两人为了救一对落水孩童,不幸被洪水淹没……”
陆凛垂落在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几分。
“此事你为何没有告知本侯?”
“主子,那时恰逢您大胜,边关将士和乐,奴才刚提,您就……”后面的话夜七没敢说。
陆凛想起来了。
当时他意气风发,觉得女人家的小事不值一提,让夜七不用管温嘉月。
小事……
陆凛终于明白为何那一年,皇帝亲封温嘉月一品诰命,而她却是惶惶接下,终日愁容。
“温嘉月走了多久?”他忽然问。
“十一日了。”夜七回。
十一日,若是乘坐马车,应该快回到江南了吧?
“她可有寄信回来?”
夜七摇头。
陆凛心神一沉。
他本想让夜七追去江南,可回想温父温母是三年前去世的,温嘉月不可能是因为这事闹脾气。
或许是习惯了追捧,习惯了占据主导,陆凛想等温嘉月回来找自己。
他不信成婚六年,温嘉月会走的那么果决。
而且她一个小女人,离了自己,还能去何处?
去往皇宫。
军机处。
陆凛心不在焉的处理着边关事务。
终于到了酉时,眼看日落,他落笔,离宫。
一路回侯府。
他还未到门口,忽然就看到门口,一道背影瘦弱身着白袄的女子站在外面。
陆凛眸色一亮,他长腿一迈,快步上前一把扯过女子纤细的手腕。
“温嘉月!你可知错?”
女子缓缓转过身,美目盼兮:“阿凛……”
眼前之人不是温嘉月,而是陆凛的青梅嫁去藩国的郡主谢婉姚。
陆凛松开了手:“你怎么回来了?”
谢婉姚一双杏目含满热泪。
“藩国国君亡故,我听闻温嘉月终于放过了你,故此日夜兼程回来,只想见你。”
她缓缓抬起了手,指尖落在陆凛冰冷的侧脸上。
“阿凛……我想你,我们可否重归于好?”
陆凛鹰眸看不清神色,不动声色拉开了她的手。
“温嘉月还是本侯之妻!”
“我知道你对温嘉月从未动过真情,外界传她不过空有名头,我不介意……”
“我介意。”
陆凛冷声打断了她的话,“你可以走了。”
让夜七送其离开,陆凛提步沉重地走回了府邸。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