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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人中间。
大声指责道:“明明就是你的错,不准碰我的父亲!”
莺儿哭得更凶了,景无渊眼神一沉,看着景如云,恨铁不成钢。
“嚣张跋扈,跪下!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入夜,秋风萧瑟。
到了掌灯时分,江问烟才撑着腿,一步接一步回到院子。
她先去了景如云房间。
推开门,室内一片寂静黑暗。
江问烟眉头一皱,唤来奶娘:“小少爷呢?”
奶娘支吾着回答:“小少爷他……他一日都没有回来,兴许被老夫人接去了……”
江问烟登时旋身大步离开,飞快的朝正厢房走去。
焦急的江问烟穿过花园,正路过时,余光看到了什么脚步猛地一顿。
只见夜深露重,小孩穿着单薄的衣服,跪在四下无人的石板路上。
江问烟不可置信的一点点走近,瞳孔渐渐放大。
见她来,景如云抿紧的唇一松,声音嘶哑:“娘亲,不是孩儿的错……”
说完,一头栽进了江问烟的怀里,晕了过去。
江问烟搂着景如云,心痛如绞,酸楚的掉下泪来。
抱着他回了房,不到深夜,小人便发起了热。
江问烟熬夜照料,景如云嘴唇干裂,却仍旧不停的呢喃:“是妹妹要抢我的玉佩,父亲你要相信云儿……”
江问烟听得蚀骨焚心的痛,哽咽着说:“娘亲相信你。”
天将亮,江问烟便找到了景无渊。
她抿紧唇,看了景无渊一眼,声音低缓。
“是莺儿硬要抢云儿的玉佩,云儿拒绝后莺儿自己扑了上来,二人才起了争执。”
她眼眶泛着红,满目疼惜:“你让他跪到认错为止,可没错何来认错之说?!”
景无渊听完,眼神一暗未语。
看着他迟疑的模样,江问烟的心如被针扎。
她感受着心渗血的疼痛,自贬的话在剌得唇舌生疼:“你是云儿的父亲,就算再厌恶我,也不要迁怒他。”
景无渊眉头一皱,心里莫名烦躁。
江问烟却还在继续说:“若你想娶赵柳儿,我不会反对。毕竟,我确实拿不出手……”
景无渊猛地打断了她的话:“够了,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江问烟惨然一笑,如他愿的闭上了嘴。
景无渊却余怒未消:“柳儿冰清玉洁,怎如你一般自甘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