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行了一礼：“宁挽歌先行告退。”
然后匆匆离去。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秦疏看着她背影，朝云霆拱了拱手，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这一幕，云霆漆黑的双目似有浓雾笼罩。
都督府内秋色正浓。
凉风让有些孱弱的宁挽歌经受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秦疏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她肩上：“这三年，你过得好么？”
宁挽歌默了瞬，只说：“秦将军，请留步。”就继续前行。
她好么？
宁挽歌也不知道，她不由得想起六年前刚进云府时，只秦疏一人肯指点自己。
那时，他已是府里暗卫的佼佼者，后来他受云霆举荐如愿从军。
至此相隔三年，他已是将军，前途无限。
而自己……
宁挽歌垂眸看向自己颤抖不止的手，有些黯淡。
再过阵子，自己这双手怕是连剑都拿不起了吧！
夜更深露重。
梨院内，宁挽歌坐在石桌前，桌上是一碗她自己做的清汤挂面。
今天是她的生辰，也是当初她入都督府成为暗卫的日子。
往年这日，她都会陪在云霆的身边，现在却……
凉风拂过。
面已经冷却，黏成一坨，看上去有些难以下咽。
宁挽歌却好像不觉，只是拿起筷子挑起塞进嘴里，每咽一口都像吞冰！
突然，一道熟悉且清冷的声音响起：“宁挽歌。”
宁挽歌抬眸，就见云霆一身紫色宽广云袖站在面前。
这一刻，好似梦。
她下意识的轻唤：“主子……”
云霆扫了眼她面前的碗，眉间微皱：“今日生辰，你就吃这些？”
宁挽歌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生辰，有些发怔。
紧接着就听他声音再次响起：“这个给你。杏仁酥，菀菀说这个好吃，你尝尝，权当给你的生辰礼。”
宁挽歌呆看着牛皮纸包裹着的奶白糕点，喉间却酸涩：“主子，你可知这是你第一次记得我生辰。”
云霆看着这样的她，心间莫名烦闷：“吃完早些歇息。”
话落他便离去。
凝望着云霆挺拔俊朗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宁挽歌慢慢收回视线，望着石桌上那块杏仁酥。
微颤的手缓缓拿起，一口接着一口吃了下去，眼泪却顺着脸颊不住滑落。
云霆或许忘了，也或许从未记起，她对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