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我是沫沫啊。”
闻言，白奶奶眯了眯眼，终是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她慌乱握住那双枯瘦的手，泪水决堤：“你不是答应过不会忘记沫沫的吗？”
一旁的护士满脸同情：“白小姐，老人年纪大了在所难免……”
望着那双总是充满慈爱的眼睛，白沫沫再也忍不住，抱住奶奶嚎啕大哭起来：“我以为她不会忘记我的，毕竟是她带大了我……”
站在不远处树下的林帆都忍不住红了眼。
他正要上前，却被裴亦川拦住：“不要踩碎别人最后的自尊。”
良久，裴亦川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车一路驶向郊区，直至停在了陵园。
裴亦川拿着一束百合走到他爷爷墓碑前，将花轻轻放下。
他抚着冰冷坚硬的墓碑，嘴角带着丝怀念的笑容：“遇到个丫头，倔强的让人心疼……”
插画工作室。
张沫说下午稿费就会打到卡上，见白沫沫憔悴的模样，不由皱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白沫沫扯出一个笑容：“骨癌，不过没关系，治得好。”
闻言，张沫一哽：“有什么事困难就跟姐说，合作五年，我早就把你当妹妹了。”
这一瞬，连日来的委屈和绝望如潮水涌来，白沫沫抬起双臂，哑声问：“那张姐，能抱抱我吗？”
张沫红了眼，将她轻轻进怀里：“乖乖治病，我等你健健康康的回来。”
白沫沫心一暖，含泪点点头：“好。”
从工作室离开已经是傍晚，白沫沫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家。
可楼下裴亦川的身影让她脚步一滞：“裴总？”
裴亦川看了眼楼道口：“不先请我上去喝杯茶？”
白沫沫的屋子很小，客厅只有沙发和一张茶几，还有个旧电视柜，空的像没有人住。
裴亦川心微微一紧。
“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布置。”白沫沫有些尴尬地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裴亦川并不介意：“谢谢。”
她犹豫了几秒后再次开口：“谢谢裴总昨天的慷慨，不过我已经凑到钱了，钱……”
“不用还，那是我提前预支给你的年薪。”
白沫沫愣住。
裴亦川唇角微扬：“合作这么久我一直都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所以为了表示恒宇的诚意，我亲自来聘请你担任恒宇的秘书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