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电话那头，秦霄的回应简洁又冷漠：“嗯。”
都说圣诞节是情人节。
室友和男朋友出去前还问她今天是不是要和秦霄一起度过。
所以她才鼓起勇气打了这通电话。
可现在，刚刚上头的热情被浇熄，苏小雅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但终究还是不想这样放弃。
她抿了抿唇，再度开口：“今天你有安排吗？我想见你。”
她坦白的将真心话说给他听。
可换来的，只是秦霄一句反问：“你终于想清楚，不胡闹了？”
听到这话，苏小雅有一瞬间的茫然，而后便反应过来。
原来这几日的冷战，只是秦霄在等她想明白，认清楚吗？
她嗓中一阵哽涩，好久才缓过来。
“是啊，想清楚了。”
苏小雅想，秦霄也没有说错，她是变了，变的贪心，变的不知进退。
这一切的原因，是她一厢情愿的爱上了他。
许是被她这种坦然承认惊到，秦霄竟沉默了。
好久，电话里才传来他漠然的声音：“今晚我会回公寓。”
紧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苏小雅却依旧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好久好久，才收拾出门。
几天没有人的公寓落了一层浮灰。
苏小雅清扫之后，就窝在飘窗里望着楼下。
天渐渐黑了下来。
微信里叮叮咚咚是室友发来的照片。
烟花璀璨下，她和男朋友站在圣诞树旁，笑的像两个傻子。
苏小雅看着，心里升起几分艳羡。
这时，门被打开，秦霄走了进来。
他打开开关，朝苏小雅走过去：“怎么不开灯？”
“懒。”
苏小雅顺势窝进他怀抱，闻着他身上的木质香，鼻尖却有些发酸。
“秦叔叔，我们出去看烟花好不好？”
苏小雅声音发闷，葱白的手指紧拽着秦霄的袖口。
秦霄却拒绝了：“今天不行，晚上我还要开会。”
有些事情被拒绝一次，便再没有了开口的勇气。
苏小雅望着他那双冷冽的眼，眼眶微红。
“哭什么？”秦霄叹了口气，为她抹掉眼角的泪。
苏小雅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他很久，吻上了他的唇！
苏小雅声音有些沙哑：“秦叔叔，说你爱我好不好？”
可回答她的，只是男人的缄默。
苏小雅鼻腔阵阵发酸，但最后她只是在他耳畔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