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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气喘不定的看着我道:“你要去哪里?”
我诧异的眨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却见奕瞳沉沉的看着我:“你与柳莫如成了婚,他不会放过你的。我跟着你,就能抓到他。”
这理由就是我说的那个,可那时奕瞳却认为我想利用他保护自己。
光我就知道他碰到过柳莫如几次了,都没有抓到,明显柳莫如虽斗不过他,可奕瞳也抓不到柳莫如。
在我的注视下,奕瞳居然也眨了眨眼,那一直平静无波的眼中,好像闪过窘迫,跟着复又变得平静。
这会到了后半夜,火车上的人都在睡,要不就是在玩手机,并没有人过多关注我们。
柳莫如来的时候,好像所有的人都被迷住了。
“坐吧?”我拍了拍卧铺,努力往边上挪了挪:“你是怎么上车的?”
看奕瞳那个样子,都不像是会买票的样子。
“走上来的。”奕瞳似乎并没有理解我问的什么意思,平直的回了一句。
我只得磨了磨牙,但现在着实有些撑不住,眼皮朝下耷拉。
有奕瞳在,我很安心,干脆上了卧铺,一闭眼睡了过去。
车到站的时候,叫我起来换票的还是昨晚那个后颈窝里钻进一条蛇的乘务员。
我昏昏沉沉的被叫醒,吓得猛的坐了起来,但见奕瞳依旧挺直后背平静的坐在那里,就重重松了口气。
他的装扮太招眼,白袍光头,锡杖俊颜,车厢里的人都不时凑过来看几眼。
连乘务员都朝奕瞳看了又看,将我的车票递给我的时候都递到墙上去了。
只是在她要走的时候,奕瞳突然睁开了眼,看着她的后颈:“回去后用硫磺泡澡,泡上三天,脖子就不会再痛了。”
“你怎么知道我脖子痛?”乘务员惊奇的扭了扭脖子,满眼钦佩的看着奕瞳:“那大师,你再帮我看看手相,我还有什么问题。”
她说着就将手朝奕瞳面前凑,恨不得他立马抓着她的手看相。
果然长得好,就是招人啊!
奕瞳却缓缓闭上了眼,手握着锡杖跟入定一样坐在床边。
“为什么要用硫磺啊?”乘务员皱着眉有点疑惑,可见奕瞳那样,也不好再说话,嘀嘀咕咕的就走了。
换了票没一会就到站了,我带着奕瞳下了车:“那条钻进脖子里的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