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详谈。”
张律师:“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张律师是阮氏的法务总监,对他自然信得过,除去离婚协议,她还要和他交代一下遗嘱。
阮芷音把地址给他发过去,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即使不出门她也习惯化妆,为了让自己这张病态的脸显得稍稍精神一点。
看着镜子里明媚的自己,阮芷音扬起笑,过了今天,她还有明天。
担心张律师没吃早饭,阮芷音顺手做了两份早餐,早上九点刚过门铃就响了。
阮芷音将围裙随手脱下来挂在墙壁上去开门,来的人正是张律师。
“阮总。”
“快进来,吃饭了吗?”阮芷音问。
张律师跟着进去道:“已经用过了。”
阮芷音一听他已经吃过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吃早饭,匆忙喝了杯牛奶后倒了杯茶进会客室。
张律师也不含糊,坐下身把电脑拿出来,当听到阮芷音要把阮氏大部分股份转移到程越霖笔下时他诧异地看向她,打着键盘的手都停了下来。
“阮总,这你可得仔细考虑,阮氏属于你的婚前财产,你的丈夫并不享用。”看多了离婚为了财产分割而大打出手对簿公堂的,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将婚前财产拱手相让。
再说,这牵扯到一个上亿的公司,不说阮氏其他股东同不同意,单她父亲哪儿就过不了关,要是知道她离个婚把公司都分出去了,只怕会闹得天翻地覆。
“我知道,所以我接下来需要和你商量我立遗……”阮芷音话还没说完,外面忽然门铃声响起,她不得不起身去开门。
“你稍等,我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黑色人影突兀的映入他的眼前,随后,扑面而来一股寒气,阮芷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阮芷音抬头看着程越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程越霖原本一双漆黑的眸子此刻变的有些腥红,久居上位的他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程越霖握住门把的手一用力推开,强势跨进屋,“昨晚你给我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阮芷音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嗤笑一声,原来是为了离婚的事,瞧瞧,昨晚还言语侮辱她不愿意回来的男人,一听到离婚赶早就回来了,这是有多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