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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伸出舌头将那些血迹完全舔舐干净。
他的动作极其认真又自然,好像对这种事早就做过很多遍,也早就习惯了自己流血的样子。
白染还是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却对这个动作极为敏感。她只觉得他这个样子比刚才那苦大仇恨欲求不满的模样顺眼极了,也更像个男人。
男人嘛,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一脸哀怨的抱怨你为什么不记得我,算什么样?
不自觉间,她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带了些哄骗。
“你说你是我的男人,可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顾席墨的手指还放在唇边,微微停顿了一下,吼道:“你有几个男人?”接着,手在身边夸张的抡起来。
这是要打她报复回去?
白染立刻带着哭腔喊道:“这里乌漆墨黑的,我又看不清你的样子,你也不肯说你的名字。我要怎么想起你来?”
接着见他动作不停,又赶紧加了一句:“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这链子拴的人疼死了。”
她软糯的声音,说出的话半是哀求半是埋怨,任哪个男人听了都觉得心都要化了,哪里还会舍得让她难受?
顾席墨的动作顿了顿,头微微转向一边,似乎是思考了一瞬。
然后,他就在白染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转身走开了两步。
紧接着,就听一声闷响。他的拳头重重的砸在她身下的桌子上,让她都感觉到了一丝震动。
这么硬的桌子,这一拳下去,还不得皮开肉绽?
这人,喜欢自虐?
白染轻声问:“你没事吧?给我看看。”她语气轻柔,好像在哄骗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而顾席墨就真的走过来,伸出手到她眼前:“没事。”
两人就好像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像是很熟稔的情人在聊天一般自然。
这么黑的地方,完全看不出他手上究竟怎么样了。但是淡淡的血腥味在诉说着他手上的伤口。
白染脱口而出:“不疼吗?”
顾席墨在黑暗中的脸色明显缓和不少,带了些对往事的怀念,声音也很轻柔的说:“不疼,习惯了!”
习惯了?习惯了?
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刚才的对话也极为熟悉。
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和一个很久很久都未曾出现过的人闪现在她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