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箐瓷的后腰上,原本她还拼命的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清醒,只是实在是熬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恍惚间她仿佛有看见了上辈子濒死前的景象,看见重阳殿门口出现的那个人的身影,苏箐瓷真的都想要笑自己,真的是冤孽啊……
然后她就想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都给本王住手!”
一声厉喝传来,打断了刑杖击打皮肉的声音。
只见祁越带着侍宴大步往这边奔来。祁越昨夜虽说没有轻易的相信苏箐瓷的那番说辞,但心里也是将信将疑的,于是便安排侍宴盯紧薛府那边的情况,有什么动静便马上上报。所以在侍宴当真发觉事情严重的时候,立刻便报给了祁越。
只是没想道,他们匆忙赶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祁越一掌挥开动刑的家丁,附身抱起奄奄一息的苏箐瓷,明明轻易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人,此刻不知为何,心中就如刀绞一般的疼。
这时候,刘氏见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要带走薛采,立马出言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薛府内院!是谁给你的胆子!”
后面的薛华这时候才注意到来人是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等走进一看,可不就是见过吗!不正是祁公子吗!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刘氏便比她更快的开口道:“这可是我们薛府自己内宅私事,你又凭什么插手!”
祁越冷冷的看过去,眸子中似乎都要射出冰茶儿一般,“若是有什么不满,尽管让薛丞相去摄政王府来寻祁某就是,我等着。”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鸦雀无声,竟不知该接什么话,好半晌,薛华才磕磕巴巴道:“祁…祁…他姓祁,摄政王府…那不就是,他是摄政王祁越!”
她本以为那个祁公子也就是京城中哪家姓祁的富户而已,无论如何也是想象不到他竟会是这京城中最手握重权的那个摄政王祁越!
在众人都面面厮觑的时候,祁越便抱着苏箐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出正院就看见春夏在外面一脸焦急的样子,见着终于有人把小姐带出来了,但见小姐气息奄奄的样子,一颗心便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快!带路,去你们小姐的院子!侍宴,马上去宫中递牌子叫御医来,要快!”祁越一改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