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他心中所想。
“哼！你能叫醒一个死人？”长老闻言毫不客气地说道。
“死……死，不，怎么会，不……”尽管林徒再怎么不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此刻的林徒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冒着冷汗。
“区区一个杂役也敢闯藏经阁，也敢偷取功法武技？简直找死！”长老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细枝末节的小事一般。
“掌管藏经阁的三长老可是斗虚境界的强者，一掌打死一个小杂役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旁边有弟子小声说道。
对于林徒这般非修士来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隐隐也明白了些什么。
林徒等人在这些修士面前如同蚂蚁，甚至如牛粪，一分不值，对于杂役，不需要怜悯。
他喜欢读书，小武是为了给他取一些书，而冒险进入藏经阁，才导致小武身亡。
林徒愣在原地，脑海中的记忆疯狂涌现，又支离破碎，像一个梦，还没结束就中途被一棒打醒，火辣辣的感觉直烧心间，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交织在心头。
痛心，愤怒，杀意，无力，愧疚，自责……围绕心头。
跟上天借的幸福，统统归还，无力感深入骨髓，天色昏暗，门派弟子看着林徒如视死狗，轻蔑得有说有笑，而长老呵斥了几声便转身离开，嘴角的抖动分明在说着“真晦气”。
林徒望着这灰蒙蒙的天空，突然笑了起来。
“赶紧走，要下雨了。”
“就让这个疯子呆在这好了，该死的东西。”
门派弟子纷纷离开，原地只剩下林徒怀抱着弟弟小武的尸体。
所有的幻想成了一场空，林徒看着平静的小武，若有所思，随即抱起小武缓缓离开。
在远离尘世喧嚣之地，林徒将小武埋葬，简陋的大石碑上歪歪斜斜地刻着“吾弟小武之墓”六字。
林徒跪于墓前，手持木戟。
“是哥哥害了你，生来未得好，亡后来补偿，待我成王，便撕碎世间仁义假面，砸烂伪道宝殿，屠尽天下恶犬，接下来小武你就在这宁静之地好好瞧着，我要天下还你一个公道，世人皆来朝拜！”
一朝梦碎雨潇潇，苦行握戟血浪淘。
今日誓言人上人，他日必将斩天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