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长椅上，一脸的不耐。
盛柠浑身血液都冷了下去。
她转回头，一脸平静的接过保释书签字，可那字却是歪斜扭曲。
等办好手续，走出警局。
媒体像嗅到血的苍蝇，早在门口盘旋，见到人便一拥而上。
“温衍，听说你向爱丽丝告白了？”
“温衍，江公子放话要你后悔一生，你会道歉吗？”
“温衍……”
仿佛要伸进嘴里的话筒，挤掉了空气。
每一样都压在温衍的神经上，让他怒火丛生。
他大吼道：“滚开！”
可这声怒吼不仅没有吓退记者，反而瞬间点燃所有闪光灯。
记者前仆后继的往前挤着，盛柠紧紧护着温衍，好不容易才挤进车里。
盛柠她开了一路，到江边才停下来。
远处，有烟花升起。
“砰砰”声中。
盛柠按下车窗，冰冷江风将车内浑浊空气吹散。
后视镜中，温衍闭着眼。
盛柠心里空荡荡的，她轻声开口：“温衍……”
“能不能闭嘴！”温衍暴躁出声。
他现在已经受够了‘温衍’这两个字。
盛柠哑然没了声音。
远处的烟花停了，车载闹钟提醒她，零点已到。
她的生日过去了。
这是认识以来，温衍第一个没有和她说生日快乐的生日。
盛柠咽下嘴里的苦涩，拉下手刹，驶回马路。
第二天。
温衍醒来，头因为宿醉疼的要裂开。
身侧的被子一片冰凉，整个房间空无一人。
他想起昨晚的事，眉头不由紧皱。
走到客厅，桌上摆着已经凉掉的早餐。
温衍吃了一口，就扔下了叉子。
这个味道6年如一日，他早就腻了。
温衍端起早餐，走到垃圾桶边正准备倒掉，却瞥见了里面的蛋糕，一下愣住了。
他忽然想起，昨天是盛柠的生日。
一瞬间，有些心虚。
他甩甩头，抛掉这种想法，开车出门去爱丽丝家。
可是一路上，盛柠总会出现在他眼前。
温衍狠狠锤了一把方向盘，车子发出狂躁的鸣笛声。
他烦闷的想：自己又不欠她的！
脚下重重一踩，车却猛地在马路中停住了。
车鸣声乍起，温衍在一片骂声中，掉头扬长而去。
公墓。
盛柠拿着抹布一点一点擦着墓碑。
“爸，我来看你了。”她轻声开口。
每当她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