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拿我的八字与她的八字去合,怎么没看出问题来?”
这个问题在姜太太心里转了一圈就有了答案,“肯定是那些媒人贪图韩家的媒金赏钱高,合起伙来把咱们都骗啦。我的儿啊,怎么办啊,那算命瞎子还说若你执意与她做夫妻,命里的仕途经济就此作罢,别说你明年的春闱,就是你这刚考下来的举人也会被韩氏给克掉。”
陆希远最紧要他的仕途前程,不管是真是假,这话多少让他内心产生了动荡。他本就不喜韩嫣,但夫妻一处总得面对,见面分心,的确不利他的仕途前程。“那阿娘是何打算?”
打算?自打听了那算命瞎子的话,姜太太内心的焦燥就像无法熄灭的火,“休了她,赶她出去。阿娘现在想着她住在杏玢院,就觉得咱们整个陆家都充满晦气。”
陆希远再怎么薄情,这会儿想着要休韩嫣,内心还是过意不去。韩嫣归家两个月,他却一直住在书房,七出她无错,休她只会让街坊四邻说他薄情寡义。
陆菡一听张了张嘴,还是接下话来,“赶她人走可以,既然嫁进陆家,那她的那些嫁妆就是陆家的,我和莹姐姐的嫁妆就不劳阿娘费心了。”
姜太太也赞成,如果今日不是去找算命瞎子解签,她陆家上下就要被韩嫣这个扫把星给祸害了。那些嫁妆得留下来,作为对陆家的补偿。
陆希远虽然不耻阿娘和妹妹这样阴毒算计韩嫣的嫁妆,但他脑海里想到的是韩玫翩若惊鸿的身影。可又一想到中间横着韩嫣,像一盆凉水无情的浇在他头顶。
姜太太母子几人在商量如何不留垢病赶走韩嫣,几经商议仍找不到主意。袁嬷嬷却已经将姜太太回府,陆希远匆匆赶到福春院的事跟韩嫣说了。
韩嫣不言不语听着,袁嬷嬷却紧张道:“姑娘,要是他们发作找上门来可怎么好?”
“不会的,陆希远自负精明,姜太太极重颜面和口碑,要是就这样把咱们赶出去,街坊四邻的闲话会戳得他们脊梁骨直不起来。”韩嫣语声不轻不重的说了句。
“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袁嬷嬷对于突然转了性的韩嫣,完全摸不到症结。
姜太太为人刻薄无脑,一时肯定也想不出法子名正言顺赶她出府,她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