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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能力的莬丝花,在这种宴会上呆一晚,自己后半生怕是会糜烂掉。
宋祁川,还真是绝情。
……
十五分钟后,虞岁指间拎着一张房卡,径直朝电梯走去。
而在走廊,她碰到了宋祁川。
他靠在窗边,缓缓吐出一圈烟雾:“这么快就回来求饶了?既然知道怕,以后就听——”
还没说完,却被虞岁递过来的房卡打断:“托你的福,他们对我热情极了。”
宋祁川眉眼一压,瞬间变得阴戾。
虞岁却冷脸越过宋祁川直接往前走,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阴沉刺骨的视线,但再未回头。
五分钟后,她抵达19楼的1909号房。
回想起张总刚才塞房卡时,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虞岁神色寒下一分。
想要她?她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本事!
“叮”的一声,虞岁正要推开房门,身后忽然一股大力袭来,一把将她拉进隔壁房间。
等虞岁看清眼前人的脸,她已经被宋祁川困在墙边。
制服的领口在他的拉扯之下裂开,暮秋的寒气从后颈渗进虞岁的肌肤。
可虞岁却觉得,宋祁川眼中的冰刃要比秋寒刺骨十倍。
此刻,他正凝着她脖子上的红痕,神情森寒骇人:“你给谁碰了?”
虞岁心头一刺,这男人是健忘还是故意,他连他自己弄出来的痕迹都认不出来?
这一瞬,虞岁忽然觉得累。
她只静静凝着宋祁川:“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要给钱,就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对吗?”
宋祁川盯着虞岁,眸光的墨色浓的仿佛要滴出来。
而那按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掰断,可这次,虞岁疼到额头冒冷汗,都没吭一声。
从前服软,是她以为他的溺宠温柔都是因为爱。
如今看来,是她自己骗自己,再继续撒娇,那就是自取其辱了……
宋祁川等了几秒,见虞岁还是一脸倔强,心头的戾气顿时翻涌更甚。
他终于失去耐心,一把将人扔上床:“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亲自检查。”
说着,他便扯开西装外套扔下,凝着虞岁的目光如狼一般。
虞岁也不慌:“宋总一边不承认爱我,一边却又对我欲罢不能,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宋祁川动作一顿,虞岁还不怕死补充:“听说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