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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一个臭,一不小心命就没了,北边那是外来的贵客,上次来的时候我远远的瞧见一个个的眼高于顶,就是咱老板也得好好陪着。”
袁牧野拿起最后一个包子:“也对,还是您老看的通透。”
余兴建:“整天油嘴滑舌的,赶紧吃完,然后清查一下还没送出去的邮件,下午新主管来了好向他报告具体的情况,咱这个点位置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业绩一般,给他留个好印象,下个月的俸钱也能涨涨。”
袁牧野:“得嘞,这就去。”
袁牧野抄起纸笔朝货架走去。
余兴建脸色复杂,轻易就可以炼出修复颅骨的丹药,最让人惊讶的是还是失传已久水法炼丹的手笔,看起来毛躁的半大小子身后的实力比自己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眼红不已,最后余兴建自嘲的笑笑,眉宇间泛起落寞之色,不由间指间烟灰落完。
正午时分太阳底下,袁牧野跏趺而坐,双手结印,怀抱丹田,搬气运血,牵引阳气,全身经脉游走,丹田内化,胸腹鼓动,四肢骨骼充盈,一个小周天走完,袁牧野换换睁眼,精神四溢,而后神滢内敛,轻吐浊气,神清气爽。
余兴建坐在屋檐阴凉处,抽着旱烟袋,轻轻敲打膝盖,然后看向天际:“要下雨了。”
袁牧野抬头掩目:“这太阳周身也没云啊。”
余兴建:“娘要嫁人天要下雨,拦不住的。”
袁牧野:“老话是这么说。”
余兴建:“老话也有年轻的时候。”
袁牧野:“啥?”
余兴建抽口旱烟:“没什么,我看你这吐纳法门脱胎于道家吧,虽绵延悠长,却进境缓慢,不过你这也太慢了,一个周天耗时两刻半,怪不得迟迟不能筑基。”
袁牧野:“太平光景的,境界高也没啥用,我这点修为防身就够用了。”
余兴建:“还是你看的开啊。”袁牧野嘿嘿直笑。
余兴建:“收拾收拾,新来的主管快到了。”
袁牧野进屋收拾。
袁牧野刚进屋就看见一个把脚放在桌子上的胖子,宽大的文件夹都没挡住他的胖脸:“小袁呐,今天又迟到了是吧,你这个月的奖金可都扣完了,再扣改到下个月了。”
袁牧野脸红羞愧,心里却膈应坏了,不是说调走了,怎么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