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给自己母亲打电话说了这边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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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傅聿修终于回到了傅家。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您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淋了一身雨。”管家急忙招呼佣人拿毛巾,“三爷来了,您赶紧进去吧。”
傅聿修不傻,傅沉就是想让他淋着雨回来,所以他不敢打车,愣是走了一个半小时。
足见他对傅沉惧怕到何种程度。
“三叔。”雨太大,傅聿修周身都湿透了。
“嗯。”傅沉连个正眼都没给他,“清醒点了?不经长辈同意解除婚约?谁给你的胆子!”
“三叔,我和风雅是认真的……”
“看样子还不是很清醒,去外面站一个小时。”傅沉翻了一页经书。
“您得听我解释啊,我……”
“少爷,您快别说了!”管家立刻制止他。
傅聿修咬了咬牙。
“三叔,我对宋风晚真的没感觉,她那么小,我完全是把她当妹妹。”
“再多加一个小时。”
“感情真的不能勉强,我……”
“再加两个小时。”傅沉认真看着他,“继续说。”
“我不敢。”傅聿修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嘴唇干得发白。
“出去。”傅沉语气沉冽。
傅聿修几乎淋了一天雨,晚上成功病倒了,傅家上下忙活了整整一夜,才退烧。
第二天一早,傅聿修还觉得双腿酸软。
这一下楼就看到傅沉正坐在餐桌边吃饭,顿时浑身紧绷。
“三叔早。”他嗓子像是锯断的木头,嘶哑沧桑。
“嗯。”他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傅聿修坐在傅沉下手位置,眼神微怯得看了一眼傅沉。
傅沉是傅老爷子和老夫人手把手教养出来的。
十六岁出国留学,二十岁取得了名校商学院的双博士学院,做风投、搞投资、建公司,在商界玩得风生水起,又忽然神隐了。
他一手创立的公司大厦,迄今还是京城商圈最出名的金融地标。
有这样一个长辈在,他们这些做晚辈的压力巨大。
“三叔,我知道这门亲事是爷爷定的,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等放假的时候,我会亲自去京城求爷爷原谅。”
“这件事你最对不起的人是宋小姐!”
傅沉声音落了下来,傅聿修听的心头一跳。
见傅聿修站在那儿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