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季衡以前如何，季叔叔认定的儿媳妇只有我。”
“你是季叔叔教出来的学生，想必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的话像一阵风，吹散了宣清的胡思乱想。
是啊，横插在自己和季衡之间的不仅仅是多年的误会矛盾。
还有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未婚妻。
见宣清只低头，不说话，刘媛知道自己的来意已经达到了。
但凡宣清还要点脸，就断然不会和季衡再有牵扯。
她站起身，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宣小姐放心，等我和季衡婚礼那天一定会邀请你来，见证我们的幸福。”
说完，刘媛起身离开。
刘媛刚才的话还有季衡的话在脑子里互相交错。
宣清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段三个人相互纠缠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咖啡店。
回到家，宣清甚至连房门都不记得关，只坐在地上看着原本已经决定封存的风暴瓶。
季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背对着门，缩成小小一团，看着可怜。
季川敛起爱意，如朋友般走进屋内：“宣清，发生什么事了？”
宣清眼睫颤了颤，扭头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季川，满眼迷茫。
“师兄，你说到底什么是爱？”
曾经季衡对自己就是爱，虽然他不善言辞甚至高冷，可她甘之如饴。
但后来没有结果的分开五年，她以为她能忘却，却一次又一次因为季衡而心动。
想着这些，宣清烦躁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季川沉默了片刻：“爱……大概就是你明知没结果，却仍不想放弃吧，”
就像自己对宣清，宣清对季衡。
闻言，宣清怔了下：“可不想放弃又能怎么样？感情里容不下第三个人，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你如果想，就将季衡抢回来。”
季川的语气不像开玩笑。
宣清愣了下，就听他继续说：“如果做不到就离开，逃也好，放弃也好，离开这里，去遇见更多的人和事。回头你就会发现，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他眼神真切，宣清沉默好久，视线落回到手中的风暴瓶上：“我……想想。”
季川没再多说，将空间留给了她。
一切重归于寂。
不知何时睡过去的。
这晚，宣清做了一场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