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爷回来不论如何也要请到杏玢院来。”
她曾几次拉下颜面去请大爷，大爷哪次来过？怎么姑娘这次说得胸有成竹？
晚间，看着程玫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坐定程琉已主持季家中馈之事，又一想到自己即将从她手里接过这中馈，不由得喜上眉梢，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这是她最爱喝的果子酒，本是酸酸甜甜的，这会儿程玫只觉得甜不觉得酸。
“姐姐，不能再喝了，我要醉了。”
程琉边替程玫斟酒，边说，“我晓得妹妹酒量好，难得来姐姐这里，怎么也得尽兴不是？”
程玫就要答话，采玉打帘入来说，“大奶奶，大爷吃醉了酒，大春把他扶到西厢歇下了。”
程玫好像听到有人说大爷，说到大爷她就想到季朝舟，巴掌大的娇脸瞬间红得像块在火上烤的红布，越想心越烫，越想头越晕，直到最后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程琉见程玫醉了，干笑的脸立即拉下来，面无表情说，“把人架到西厢去。”
不是吧，大爷可歇在那里呢。采玉一听就不乐意，忙看向袁嬷嬷。
袁嬷嬷将人架起来，示意采玉架另一边。
采玉也是稀里糊涂就和袁嬷嬷一起将程玫架进西厢，看着袁嬷嬷将程玫放到大爷榻上，两人同盖一条被子，还吹熄了屋中风烛，这才拽着惊愕无处解惑的采玉离开。
半夜季朝舟翻身，手碰到身边的温软。
程玫轻轻一吟，季朝舟像是在梦里听到程玫的声音，翻身其上，一夜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这一夜程琉难以成眠，走到今日这一步，她已是绝了退路。
西厢传出程玫似痛似苦，似喜似哭的声音，她悲哀绝决的合上眼帘，倦意浓浓袭来。
那时的她看着季朝舟和程玫出双入对，内心时时刻刻塞满了妒忌和艳羡。偶尔，他将视线从程玫身上移开放到她身上，只是一句半句称赞和肯定的话，或是一个满意认同的眼神，都能让她如沐春风能飞起来。
她那是妒忌什么？
她那时艳羡什么？
季朝舟这贬妻为妾的无情之徒，她幸福什么？
她是中了什么邪？着了什么魔？
次日程琉不是在花香鸟鸣中醒来的，西厢程玫的尖叫声划破了这个春日的某个早晨，原本寂宁的杏玢院纷杳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