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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都快到了谷风镇了,一路上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翠花百无聊赖,大马金刀地在轿子里翘着二郎腿啃苹果,手里还猥琐兮兮地翻着隔壁大娘偷偷塞给她的洞房教学手册,时不时还“嘻嘻嘻”地发出几声淫笑。
结果——
轿夫听到媒婆的吆喝,刚刚将轿子落下,翠花就清晰地听见了一声闷哼……
虽然这个人已经可以将声音压抑得很轻,但翠花这灵敏的狗耳朵是绝对不可能错过的,登时心里就怦怦怦跳起来,连淫笑都来不及收回地僵在脸上……
不会吧……翠花欲哭无泪,难道一直就藏在花轿里?那她那猥琐的笑声岂不是……
翠花搁下被啃得体无完肤的大苹果,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一掀开大红的椅帘,果然对上一双杀意凌然的眼睛。
还真的藏在她屁股,不是,椅子下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翠花在心里嚎得天崩地裂,面上却苦兮兮地挂起尴尬的微笑。
“hi?”王翠花哭唧唧地打招呼。
沈淮:“……”
“大兄弟。”王翠花被沈淮黑着脸直勾勾看着,害怕到颤抖,“你别这样看着我,来者都是客,要不我请你到我喜宴上喝杯喜酒啊?”
沈淮给了她一个微妙的眼神,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王翠花仿佛听见沈淮内心偷偷骂了一句“神经病”。
王翠花冲他谄媚地咧牙笑,十二颗大白牙明晃晃的,就差把牙根子也咧出来给他看了。
“噫。”沈淮不忍直视,目光里的杀气烟消云散,就留了满满的嫌弃给她。
王翠花十分委屈,她感觉自己态度超棒,可是对方一点也不领情。
沈淮左右已经被人发现,而且面前这个女人似乎还是个弱智,除了咧嘴恶心他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别的杀招了,于是沈淮麻溜地从椅子底下爬出来,动作还十分笨拙,非常没有技术含量,像只从树洞里翻出来的蠢松鼠,要不是那张脸确实是精致好看面如冠玉的,王翠花都觉得自己穿越的不是一本玛丽苏小说,应该是郭德纲的相声剧本。
笨拙的沈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凤冠霞帔的小傻子,还时不时上下扫视,似乎能透过层层叠叠的礼服看见她那自以为曼妙的身姿。
王翠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