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迷迷糊糊走到门口，她却在开门后一瞬清醒。
来人竟是顾母！
顾母眼里闪过一瞬惊讶后，很快就变成浓浓的嘲讽：“我原以为你穷的至少还有一点自尊心，没想到如今连自尊心都没有了。”
毫不掩饰恶意的话如鞭子一般打在乔圆圆心上，叫她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了下来。
半响，她才出声叫了句：“顾伯母。”
顾母收起情绪，恢复了往日的优雅：“乔小姐，我不希望我儿子的婚礼发生任何意外，至于你。”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轻蔑看了一眼乔圆圆的小腹继续说道：“你最好学乖一点，不要在云韵之前生下孩子。”
说完，顾母转身就离开了。
只剩下乔圆圆僵站在原地，脸色血色一点点褪了个干净。
这时，顾司爵听到响声，从楼梯上走下来。
乔圆圆转过头看着他，一刹那眼眶突然变得酸涩起来。
她眼底带着几分失措，慌忙说了句：“我先走了。”
说完，她连鞋都没来及换就匆匆离开。
顾司爵呆在原地，目光看着被关上的大门，良久，自嘲一笑：“我就这么让你避之不及吗？”
乔圆圆走在回家的路上，迎面的风吹得她透心凉。
顾母的出现让她又一次回想起七年前的事情。
她记得，那是情人节的后一天。
前一天顾司爵告诉她：“我明天带你回家见我爸妈。”
那时候她还沉浸在喜悦中，以为他们的爱情终于可以修成正果。
但第二天顾母找上了门。
她没有找人对付自己，更没奚落自己，只是‘雇佣’了自己。
那一天，她像个助理，跟了顾母一天。
她看着顾母随手拿出五千给迎宾当小费；她看着学校校董满脸笑容的奉承顾母；她看着顾母故意在她面前用几国语言交流……
她的心一点点下沉，却还坚持着。
直到晚上，顾母坚持将乔圆圆送回了她住的破旧棚屋门口。
“顾伯母再见。”乔圆圆正准备走时，顾母叫住了她。
从包里拿了一叠钱，笑着说：“这里是两千块，跟你母亲一个月工资差不多吧？拿着吧，谢谢你今天陪我一天了。”
那一瞬间，乔圆圆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无比。
她爱顾司爵。
爱到可以没有自尊，没有脊梁，可是她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