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今夏正在气头上。
曹薛眉心突突的跳,这小公子委实了不得,指桑骂槐还不带脏字?
“您没事就好!”曹薛揣着明白装糊涂,“皇上一听您这儿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袁今夏双手环胸,“是谁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来着?”
“老奴可没说!”曹薛嘀咕。
陆绎挑了一下眉,这话是他说的,“天干物燥,走水是意外,曹薛,今夜是何人当值?这般不小心,立刻打发出去。”
“是!”曹薛行礼。
吾以心肝直颤,自家公子怎么敢跟皇帝杠上,眼见着袁今夏正欲开口,吾以赶紧拽了一把,“公子,慎言!这是皇宫。”
风光了十多年的丞相府小公子,终于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多谢皇上!”袁今夏躬身行礼。
当然,她可不是吃亏之人,转而又满脸为难的瞧着陆绎,“只是皇上,既然寝殿被烧毁,想必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臣想……不如回丞相府居住,免得惹皇上烦心。”
“今夏所言极是,朕方才也在思虑此事。”陆绎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曹薛,收拾一下,把今夏的东西都搬到朕寝殿的耳房去。”
袁今夏唇角的笑意渐渐冻结,耳房??
别说是袁今夏,饶是曹薛也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房是个特殊的存在,与主卧相连,不过是一门之隔,在宫内,原不该有这样的格局设计,偏偏陆绎喜欢,其寝殿内的耳房,是他特意吩咐匠人另劈出来的。
皇帝的耳房,不是谁都可以进的,算是陆绎自个的小房间,平素也只有曹薛以及其手底下信任的小太监,偶尔进去打扫。
“皇上,臣可以拒绝吗?”袁今夏凑近了问,“臣以为……”
陆绎睨曹薛一眼,眸色带了几分冷戾,“还愣着干什么?”
“奴才这就去!”曹薛慌忙行礼,当即吩咐人去搬弄袁今夏的东西。
“皇……”袁今夏张了张嘴。
陆绎面色陡沉,“抗旨?”
抗旨是不敢的,毕竟袁今夏骨子里也怂!
住得近也好,到时候偷红绳环就方便多,偶尔还能听听皇帝的春风曲,倒跟逛风月楼没什么区别。
这么一想,袁今夏便觉得,住在耳房内也没那么不舒服。
只是皇帝这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