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了严贺禹的身影。
梦中的阿深和面前的严贺禹慢慢的重叠在了一起,她有片刻失神:“顾深?”
严贺禹闻言,面色冷峻,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顾深是谁?”他冷冷质问。
他回家之后便看见温笛昏倒在了沙发上,将她送来了医院。
可是从刚刚开始,温笛的口中一直在喊着别人的名字!
温笛一愣,梦中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之中逐渐清晰,她的眸色也涌上了难以压制的痛意。
五年前她在美国留学,便经由学长严启钦认识了严贺禹。
可是那时候的严贺禹告诉自己,他叫顾深。
他说,他对自己一见钟情。
那时候的温笛度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可是好景不长。
她以为的两情相悦,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
结婚那天,温氏企业被严氏集团以迅雷之势吞并。
父亲心脏病发作离世,母亲受不住打击跟着一并离去。
温笛在一天之中,经历了世间最悲痛的生离死别。
撞破了这一切的温笛不顾一切的跑出了婚礼现场,严贺禹追着她跑了出来。
车群川流不息,温笛带着赴死之心冲进马路中央……
可惜,她想一死了之,命运的转盘还是将她和严贺禹捆绑在了一起。
想到这里,温笛看着面前的男人的眼神变的错综复杂了起来。
她嫁给了他两次,两次为他穿上白色婚纱,可每一次都是一出悲剧!
一旁的严贺禹看着温笛沉默不语,心中怒火更甚。
他将手中的照片甩到了病床上,那是一张五年前温笛与严启钦的合照。
“你口中的阿深是他?”严贺禹眸底翻涌着莫名情绪。
温笛面色苍白,声音透着虚弱:“不是。”
“还有别人?”
严贺禹冷笑一声,视线紧盯着温笛。
闻言,温笛只觉心中涌上无尽的涩意。
她忽然觉得好累,偏过了头不愿再看面前的男人。
她的反应,让严贺禹更为恼羞成怒。
“只要你还是严太太,就别做这些腌臜事。”
严贺禹口不择言地警告完,转身摔门离去。
空荡的病房内,只剩温笛一个人。
她呆呆看着窗外,过往的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交织闪现。
不知过了多久,温笛空洞的眼神才恢复了几缕生气。
她缓缓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