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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啥大碍.
解心对这个大公子的印象却是模糊的,隐约是记得有这么个人,但是长啥样,性格如何,却半点记不起,又是一个要解的谜啊,看来前世她活得真是叫糊涂啊,都忘记了多少事儿?
候望住的是府里的东集轩,隔莭雅院较远,平日里他在京城念书,也较少回来,所以碰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了,就更别说有交集了。所以听到这大公子还问了自己,解心自己都有些佩服这人,候府所有的人都问候到了,这大公子极是会做人呢。他的字儿写得行云流水,措辞又文采斐然,解心便对这个大哥哥留上了心。
只是临近大公子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解心却因为受凉发起了高烧,足足烧了三天,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去想了,却又被环儿劝着服了药,药劲一上来,又这么昏昏的睡了。
她病好这日,正是冬月十八。听环儿说,大公子候望已经按时回了府,还来探望了她,那时候解心正烧得糊涂,又呕又吐的,还喷了大公子一身。
“呃,那大哥哥肯定会很讨厌我吧?”解心皱眉担忧。
“怎么会,大公子还说明天再来探你呢。你是不知道,大公子长得玉树临风,极是英俊,连苏小姐见着他,也红了面娇滴滴地叫表哥呢。”环儿拿了鸡毛掸子正在扫一个半人高的钧窑制的定风瓶,说起大公子的相貌眼神也是醉醉的,解心对这大哥哥的兴头又多上两分。候夏肖母,候望却是肖母舅啊,他们的母舅可是江宁出了名的双绝才子秦世玉啊。画一绝,相貌俊美另一绝呵。
环儿这丫头,正值豆蔻年华,一说起大公子来就滔滔不绝一脸春情,一不留神手下乱挥,‘卡嗒’一声,定风瓶被打碎了。环儿手持鸡毛掸,身形发颤,吓得面色苍白,解心以指堵唇嘘了一声,混不在意地低声道:“你就说是我打破的就好啦,你不说,我不说。哦?”
环儿破涕为笑。
只是,解心曾设想过无数次与大公子的初次相见,众人口中那个谦谦事玉的君子,应该一眼就能留下深刻印象才会为人津津乐道的吧?可是,她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与大公子的这一面是如此令她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