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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她的男人,她居然生气不起来,只自己落荒而逃。
逃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再偷偷地伤心。
一直到了深夜,她才鼓起勇气回家。
走进傅时严的家,里面静悄悄的,但门口的鞋子在,所以他是回来了的。
沈惜光着脚丫来到书房,门并没有关上,里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傅时严正在跟美国的朋友通电话,对方也是州里很有名的律师。
罗潇,便是他的前女友,想跟美国的白人丈夫离婚,并且控告后者家庭暴力伤害。
鉴于她什么都没做就回了国,正规途径取证根本不可能。
傅时严便拜托朋友帮忙,想从那个白人的医疗记录入手。
律师朋友听了直呼不可能,美国是个相当保护人权的国家,就算法院宣判也不可能侵害个人隐私,尤其还是医疗记录这种资料,而且就算找到了,法庭上根本不可能作为有效证供。
这个傅时严自然也清楚,不过他还是坚持,律师朋友没办法,只能说在合法的范围内帮他调查,但不要报太大希望。
挂了电话,傅时严捏了捏额角,很是疲惫。
而在他转身的时候,发现了已经站在门口良久的沈惜。
他眉头一皱,声音也沉寒下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惜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他:“傅老师,你曾经在课堂上说过,律师的使命,是维护正义,确切地说,是维护程序正义。身为一个律师,应该知道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们的嘴、我们提交的证据,虽然是保护当事人的武器,但归根结底,是为了维护法律正义,对吗?”
当时年轻英俊的讲师站在三尺讲台上,意气风发、一身正气地说出这些话时,坐在下面的沈惜是抱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敬仰。
就从那一刻开始,她对法律产生了敬畏,也不可抑制地爱上了那个男人。
傅时严听完沈惜的话面色更沉郁下来,他走到沈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惜紧握着拳,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教会了我们那些,自己又要把它亲手毁掉!”她的嗓音又干又哑,“法律对于你来说,真的比不过你心爱的女人吗?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