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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出来,就被陆则打断:“你可以让你爸开除我,没必要拿他来压我。”
阮如兮呼吸一窒,再说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陆则早不是当初一无所有的少年,阮如兮知道他现在正在成立自己的医院。
也知道阮家的瀚明医院之所以还能撑着,都是因为陆则在。
她黯然垂眸,默默忍下眼眶的酸涩。
下了班,阮如兮独自一人回了家。
阮家。
一进家门,阮如兮就看到阮父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阮母早逝,家里也就只有她和阮父相依为命。
见阮如兮回来了,阮父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说话间,他望向阮如兮身后,空无一人让他眼底闪过抹失落。
阮如兮连忙解释:“陆则晚上有手术,走不开。”
这样的话她说过很多遍,连她自己也觉得这谎言很拙劣,阮爸却信了。
他依旧噙着笑:“医生工作忙,爸爸理解,倒是你得多吃点,又瘦了啊。”
面对阮父的关心,阮如兮心头掠过丝暖意,哽咽地点点头。
饭桌上。
阮如兮看着桌上阮父亲手做的菜,眼眶忽的一酸:“爸……”
可看到父亲佝偻的背,坦明自己生病的话顿时堵回了喉咙。
阮爸端来菜,温声问:“怎么了?”
“您的菜做的越来越好吃了,很香。”阮如兮强扯出个笑容。
“是吗?那赶紧多吃些。”
阮如兮点头,埋头吃着碗里的饭,眼泪不觉落进了碗里。
爸爸已经失去了妈妈,怎么可以再失去女儿……
吃完饭回去的时候,阮爸递了一袋月饼给阮如兮:“大过节的,带点回去给陆则尝尝。”
阮如兮接过月饼时看见阮爸苍老的手,鼻尖酸涩:“好,您早点休息。”
阮爸笑着点头,送她出门后目送她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孤寂回屋。
别墅内,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一。
阮如兮上了楼,见陆则的房间的灯还亮着,面色微征。
想着他不会做饭,她便走进书房。
陆则正看着书,翻书的举动好像都带着与生俱来般的矜贵。
阮如兮犹豫了瞬才过去:“吃点东西再睡吧,这是我爸做的月饼。”
陆则冷眸扫过那未包装的月饼,当着阮如兮的面,直接将它们丢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