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他额头上蹙起的褶皱抚平。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这个男人因为她担惊受怕,心情烦郁了。
想到靳逸寒刚才的解释,她又忍不住有点雀跃。
如果那杯酒在靳逸寒身上没有作用,是不是证明,上辈子他和那个女人也没发生什么?
苏念晨窃笑起来,靠在靳逸寒身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第二天特意早起,想陪靳逸寒吃早餐。
下楼时,男人却刚好放下筷子,即使察觉到苏念晨过来,也没看一眼,就黑着脸出门了。
那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神情,让跟在靳逸寒身后的秦征打起十二分精神。
直觉告诉他,靳爷这两天不太好伺候。
苏念晨快走两步,把秦征拦下,眼神里的询问让秦征再次头大。
“夫人,除了你,谁还能把靳爷惹出这么大的火气?你自己做了什么,还是好好想想吧。”
他巴不得靳爷被哄的好好地,自己也能有两天快活的日子。
苏念晨被他这一番话哽住,抿着唇把人松开,神情有那么一点失落。
难道昨晚的话,靳逸寒已经听到了?
秦征急匆匆的赶到车上,靳逸寒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灌满了整个迈巴赫。
“靳爷。”他连忙赔笑脸,“夫人那边……”
“她的事,不必跟我说。”
“是,靳爷。”
秦征连连点头,可他刚拉上安全带,就觉得脖后一阵冷风,仿佛被冰刀割了无数道伤口。
“靳爷,虽然您不想听,但是我还是得跟您汇报。”
秦征观察着靳逸寒,见他面上的阴冷稍有开裂的痕迹,就知道他依附的风向是对的。
连忙继续说:“夫人特意早起是想陪您吃早餐的,您走了,她似乎很失落,还有,夫人的脚好像受伤了。”
如果他没记错,刚才苏念晨是踮着脚上的楼。
“嗯。”
靳逸寒拿起旁边的公文,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走吧。”
待车子开出去几米远,又闷闷的补了一句。
“叫陈峥嵘过来看看。”
“是,保证让陈医生半小时之内赶到。”
秦征一边应声一边捂着嘴偷笑。
他就知道靳爷忍不了多久。
刚才提起夫人的伤,靳爷的眉毛梢儿都染上心疼了。
苏念晨忐忑了一上午,陈峥嵘过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