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里都是光。
他是真的好，只是他的好，她这一世才开始发现。
所以，或许是上一世，他们之间相处的方式错了？
湛暝渊却皱了眉头，身上的寒意加重几分。
离开他，她就这么高兴？
正准备反悔，又听见沈清虞说：“那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回去？带一份小礼物？”
“我母亲喜欢花花草草，随便在摄政王府里挖一棵草就行。”
…我是想让爹爹和娘亲对你的印象好一点，毕竟，我们是要……在一起的。”
匆匆将这几句话说完，沈清虞就望着湛暝渊，紧张到手心冒汗。
他会答应吗？会不会？
如果答应了……
如果不答应……
一只大掌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男人随后俯下身，压着沈清虞的耳朵说：“今晚陪我睡，明日陪你回。”
“一晚八次，嗯？”
沈清虞的脸和耳根一起红了，她说话没脸没皮，不过是前世被他“撕”惯了麻木了，又在湛子烨面前撑着狠劲儿。
湛暝渊已经将她放开，往前迈了几步：“收声！”
他没说谁要收声，但湛子烨哪里会不知道说的是他，就算再疼，也咬牙忍住了。
“皇……皇叔……”他身体颤抖，冷汗大颗大颗的钻出来。
“在本王的府里杀人？”湛暝渊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像是在和湛子烨谈论今日的天气：“本王性情残暴？最喜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
他再迈前半步：“子烨皇侄，说说，你在意什么？”
“皇……皇叔，侄儿与您开玩笑的，侄儿对您绝没有半分不臣之心！”湛子烨挣扎着起来，给湛暝渊跪下了。
他也恨，恨湛暝渊明明比他大不了几岁，他却要跪在湛暝渊的脚下，怕湛暝渊对他下死手。
湛暝渊：“我以为，你嫌命长了，想让皇叔送你一程。”
“皇叔饶命！”湛子烨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误会，都是误会，侄儿只是想……想带沈清虞离开……”
“皇叔你知道的，沈清虞是侄儿的未婚妻……”
“当……当然，如果皇叔喜欢她，侄儿现在就可以将她献给皇叔。”
“你说，”湛暝渊站定，盯着湛子烨，像盯死人一样：“虞儿是你的……未婚妻？”
“不！不是！”湛子烨颤抖的更厉害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