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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军,孩子……”
萧疏寒立刻握住:“别哭,孩子……以后会有的。”
闻言,烟儿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萧疏寒将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着。
这一幕如同烈火烧着安南鸢的双眼,灼痛至极。
却听烟儿哭诉的声音响起:“将军,是烟儿错了,我以为告诉姐姐我有了身孕她会开心,可不想她竟说我低贱,不配生下将军的孩子,还动手……推了烟儿!”
这话一出,整个落玉斋寂静无声。
萧疏寒求证地看了眼一旁大夫。
大夫也如实道:“姑娘小腹的确有遭重创的痕迹。”
如此的颠倒黑白让安南鸢白了脸.
一旁兰儿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将军,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您再清楚不过了,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萧疏寒没理会,看向安南鸢的眼里都是怀疑:“你的心已经狠毒到这种地步了吗?”
听到这话,安南鸢心底狠狠一抽:“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萧疏寒眼神冷了下来:“人心难测。”
四字犹如利剑贯穿了安南鸢的胸膛,痛的她几乎站不住。
七年夫妻和情爱,换来的竟然只有一句人心难测。
“烟儿!”
门外传来萧母的声音,打破紧张的气氛。
她急切地走进来,当听大夫说孩子已经没了时,如遭雷击。
又得知这孩子是因安南鸢才出事,萧母气极,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夫人!”
踉跄了几步的安南鸢被兰儿扶住。
而一旁,曾将她视若珍宝的萧疏寒怀抱着烟儿,神情冷漠,犹如看客。
安南鸢窒息到手脚都在发颤。
与此同时,萧母的怒骂袭来:“安南鸢,亏你出身名门,想不到竟是这么个毒妇!来人,去把安家人叫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好女儿都做了些什么!”
两炷香后,正厅。
听下人叙述完了发生的事后,安母面色复杂。
而安南鸢望着安母,心中的委屈伴随着泪水几乎快要溢出眼眶。
“娘,我没有。”
可安母看都没看她,只问萧母:“亲家母,那你想要怎么做?”
萧母面色如凛:“我要你们安家必须给将军府一个满意的交代!”
闻言,安母沉默了会儿,对坐在主位的萧疏寒说:“安南鸢既犯七出,那便请将军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