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酸痛。
我抿着嘴巴，望着眼前申屠司烨施施然的姿态，我宋稚上辈子究竟是做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沦落成任何人眼里，连狗都不如的地步？
明明奶奶曾夸过我的啊，稚稚是那个，最懂事的孩子啊……
我垂下脑袋，吸了吸鼻子，除了自认命苦，还能怎样？
“在我死掉之前，想问魔君一个问题，希望魔君如实回答。”我再次抬起头，目光毅然地凝视着申屠司烨，那张白皙的面皮。
“有趣！”申屠司烨镶着红线的墨瞳，一闪，“本君何时说过，会让你死了？”
“我想知道我和小嫣为什么不能四目相对？为什么我们的目光一旦相碰就可以杀人？”我没理会申屠司烨的反问，一心只想知道我问题的答案。
毕竟，这件诡异的事情困扰我太多年了，若是没有知道答案，就这样死去了，恐怕我也会死不瞑目吧。
申屠司烨或许也是没想到，我能提出这个问题。
他眸光黯然一沉，似乎思绪飘到了很遥远的过去，但很快他又浅然一笑，邪气毕露。
“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嫣儿比你更有权知道么？可惜，现在本君还没有告诉你们的必要，”申屠司烨抬步离开我，刚刚被他颀长的身影遮挡住的阳光，瞬间照进了我的眼中，他转到宋嫣的面前，音调变得柔和温润起来，“明天就暂时委屈嫣儿了，不过嫣儿别害，本君定会以性命护你周全的。”
“魔、魔君，可我……”背后的宋嫣恐惧得，嗓音都颤抖了。
我偏过头，用余光看到申屠司烨细心地将宋嫣脸旁的碎发，别在了她的耳廓后。
“嫣儿……是不信任本君么？”
“不、不是的！”
“那听话就是了，乖。”申屠司烨抬起手臂，揉了揉宋嫣的脑袋，“房间里没有可以反光的镜面，诺寻就在门外，嫣儿若是有事随时都可以吩咐他。今晚寨子里的安寨婆会提前过来，给你姐姐沐浴更衣，委屈嫣儿得陪着她了。”
在申屠司烨嘱咐完我们以后，他没再理会宋嫣磨磨唧唧的挽留，只是对着我的耳边警告了一句“可别让本君失望啊”。
说话时，指腹还划过了我的脸颊。
随后，他便重新隐去了真身，携着遍身的花香离开了房间。
屋中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