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曹美英来到一个小黑屋里,虽然破烂不堪,可是果然有一张铺着蛇皮袋子的旧床垫,他脱了衣服铺到床垫上,让曹美英和他睡在一起。
她又是羞又是怒又是害怕,脸色涨的通红。
多亏了大伟的出现。
他不到三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穿着一身警服,臂章上写着“保安”。大伟瞪了刘生一眼,扯过几张报纸特意坐在门口。
刘生哼了一声,枕着皮包躺下了。
大伟和她闲聊了几句,没想到两个人还是老乡,他竟然认得她村里的不少人,甚至包括的她的父母。
本来要去上班的大伟,索性就陪在了曹美英的身边,他说自己在火车站当保安八年了,见过不少坏蛋,这个地下通道十分不安全。
他说他刚来的那年,有一个刚刚毕业的20岁女大学生,因为错过了火车,想在地下通道里对付一晚上,后来神秘的消失了。警察找了半个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她这一消失就是八年。直到上个月,他的一个同事才在无意中发现了她风干的尸体和一张旧报纸。
随后,两名民工被抓捕,他们承认了罪行。
八年前,他们在附近的工地施工,下班后喝了点儿酒,出了酒馆,刚好女大学生经过,他俩便打起了坏主意,一直跟到了地下通道,将她拖进了深处。
在这没有光线,没有人烟,没有压力、约束的地方,他们将心中的恶魔尽情释放。他们用裤腰带将女孩的双手绑在墙上固定住,让她扶着墙站着,随后轮流上去欺辱了她,最后他们用电钻钻入了女孩的腰部,随后锁上了门,走了。虽然他们都供认了罪行,却因为女尸已经风干,相关的物证已经湮灭,最终被无罪释放。
曹美英吓坏了,不由得看了一眼刘生,仿佛破床垫上睡得就是个恶魔一样。
她咬着发青的唇,恶狠狠的咒骂道:“畜牲,该死的畜牲,他们必要天谴!”
大伟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金花盖上,曹美英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温暖。
两个人一直聊到了半夜,大伟说自己也是个可怜人,从小爸妈就死了。说着还流下了眼泪,一抽一抽地耸动着肩膀。曹美英也被他带的哭了。四年前她由一个远方亲戚介绍,嫁给了泥瓦匠周大柱。新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