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面前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粥上。
霍延年一怔。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白沫沫的声音，是她吗？
也是，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霍延年眸光微沉，嘴里的苦涩驱使着他拿起了碗，一口口吃着口味清淡的粥。
当晚，一通电话再次把他约到豪利高级会所。
此时化好妆的白沫沫按照领班的要求去陪一个老总喝酒。
可老总临时有事，她只能辗转到另一个包厢。
转角之际，白沫沫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她下意识说了句“抱歉”便要走。
“白沫沫！”
熟悉的声音震的她连心跳好像也停止了。
白沫沫抬头，错愕地往着眼前盛怒的霍延年：“小叔？”
望着面前这个再次浓妆艳抹的女孩，霍延年好像齿缝间都夹着愤恨：“你是爱上这份工作了，还是你本身就喜欢往男人堆里扎？”
刀子般的话深深刺进白沫沫心口，痛的她脸色发白。
可她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白沫沫颤声开口：“不是的，我……”
然而她的解释还没说出口，霍延年便冷冷丢出句：“你真是自甘堕落到让人恶心。”
白沫沫瞳孔一紧。
她望着霍延年，那嫌恶眼神像是针密密麻麻刺在她身上。
霍延年沉着脸转身离开。
比往常更要决绝的背影让白沫沫心底掠过丝慌乱，她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
僵在半空的手慢慢颤抖，她只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眼睁睁看着他远去。
往后几天，霍延年烦工作时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甚至连案卷都看不下去。
“小霍，你受理一下这个案子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霍延年瞥了一眼，看见被委托人后写着陈慧时，眼底略过丝诧异。
他拿起文件问道：“被告？”
同事点点头：“白先生临时更改了委托人，否则这么个小案子也不会麻烦你了。”
等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后，霍延年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也暂时摆脱了因白沫沫而生的莫名情绪。
开庭当日。
几乎一个星期都没睡过觉的白沫沫拖着一身疲倦踏进法庭。
她刚坐到原告席上，徐律师突然一脸难色开口：“白小姐，对方临时更改了委托人，恐怕……”
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