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又逗弄。
俞初夏脖颈发紧,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傅以烯呼吸变轻,语调沙哑的在俞初夏耳边吐气:“怎么,嫌我脏?”
“……”
俞初夏动作一僵,接不住话。
傅以烯轻扯嘴角拉开两人距离,他垂眸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却一点也不轻。
很快,俞初夏下巴周围就出现了一圈红痕。
傅以烯却像没发现似的,用另一手非常轻柔的抹去俞初夏额上的细汗:“真相,不想要了?”
听着傅以烯阴郁的威胁,俞初夏不知为何又想起了梦里的那温柔宠溺的男子。
手慢慢紧攥成拳,她垂下眼睑:“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傅以烯一声冷笑,他松开捏着俞初夏下巴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乖,去给我放洗澡水。”
“好。”
俞初夏转身去浴室。
没有开灯的浴室里,只有水声哗哗的响着,无限放大了俞初夏的情绪。
她垂手站在浴缸前,眼里只剩恨意。
俞初夏,你要忍。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只剩半年了,绝对不能输。
做足心理建设后,俞初夏才灯开,转身走了出去。
“傅总,水已经放好了。”
傅以烯顺势搂过女人纤细的腰,亲昵的摩挲着:“一起?”
俞初夏不着痕迹后退,眼眸微垂,“不了,还有工作没做完。”
她刚要离开,却猝不及防被傅以烯勾住腰腹,狠狠撞进他的怀里。
傅以烯眼尾微弯,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明情绪:“真想看你在我面前,臣服的样子。”
俞初夏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笑容不达眼底:“晚安。”
说完后,她便挣脱傅以烯的禁锢,开门离去。
门关上那一刻,傅以烯的表情,也瞬间从笑化为冷漠,再变化成复杂。
……
这一晚的俞初夏,又做梦了。
梦境里。
顶着与傅以烯同一张脸的男人,跪在她的旁边,虔诚的对着面前的佛祖许愿。
“佛祖保佑!愿我与夏夏永结同心,生生世世,皆续前缘。”
这几句如魔音灌耳,声声不息响彻整个大殿,将俞初夏生生从梦里吓醒。
惊魂未定的俞初夏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快要八点。
她将梦中画面抹去,下床洗漱。
俞初夏下楼时,别墅里早已没有了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