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见自己衣领上的口红印，不禁一愣。
他在回程飞机上被一个女孩子撞到，或许是那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想起刚才姜忆视线停顿在自己衣领时的苍白神色，厉靳年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直接将衣服丢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姜忆准备送芝芝去幼儿园。
厉靳年换好衣服走出来：“我送你们。”
芝芝开心地挥手道：“以后每天我都要爸爸妈妈一起送我！”
姜忆看了看厉靳年。
筹措间，他接过了芝芝的话：“好。”
“耶——太好啦！”芝芝高兴的抱着雪宝转了个圈，又将姜忆和厉靳年的手叠放在一起。
姜忆触碰到厉靳年温热的手心，下意识缩回了手。
注意到她的动作，厉靳年微拧着眉没有说话。
幼儿园门口，送芝芝进了园内后，姜忆站在路边准备打车去公司。
“我送你。”厉靳年说。
姜忆一愣，摇了摇头“不用了，不顺路。”
厉靳年走到车旁，淡淡看着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姜忆心头一阵沉闷，她只能沉默着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打破车厢内的缄默。
到了瑞雪公司楼下，厉靳年微启薄唇：“如果芝芝和公司只能选一个，你怎么选？”
姜忆一怔，顿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厉靳年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脸色有些白：“公司是我父亲的心血，芝芝是我的女儿，没得选。”
两个，她都不会放弃。
厉靳年的神色并无变化，似乎姜忆的回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办公室。
姜忆坐在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
厉靳年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脑海里，怎样都不能拔出。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要和她离婚，拿走芝芝的抚养权吗？
想起厉靳年曾说魏萱比她更适合做一个母亲，姜忆的呼吸越发不畅。
门外，助理小乐敲响了门。
姜忆捏了捏眉心，收敛起心思：“进。”
小乐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姜总，大事不好了……”
姜忆的心漏了一拍，神色紧张：“项目黄了？”
小乐欲言又止：“几个老股东把手中的股权卖了出去，对方公司派了人来，要以大股东的身份收购公司。”
姜忆猛地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