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遇见了也在摆摊的老相识，被叫过去帮忙，本想着就几分钟的功夫，可却偏偏出了事……
“行了，不用讲了。”
冷闵行闻声顿了顿，他看了王嫂一眼，冷声道：“这个月的工资我会结清，慕湘明早就走。”
话音落地，他也快步向前走去，留下王嫂一个人站在原地。
慕湘第二天一早就坐上回平城的车。她这几年在浚镇的行李并不多，只有惯穿的几条裙子，以及一条镶着翡翠的项链。
如果没有被烧掉的话，她还有几十张的画。
到了冷家，慕湘站在门口，有些茫然。
“湘湘回来了。”
冷母口中念着慕湘，语气温柔，不像是多年不见，倒像是慕湘只是短暂地出了个门一样。
慕湘站在原地，她面对冷母，倒是不像对冷闵行那样漠然又抗拒。
冷母对她向来是温柔又疼爱的，在她嫁入冷家后，冷母也确实是把她当成亲女儿一样对待。
即使慕家失势，她也没对自己变过脸。
只是慕湘一见到冷母，就一直忘不了一句话。
她第一次犯病后，半梦半醒间听见冷母低着声对冷闵行说的一句话，“一个给冷家惹祸的精神病，比起陈家那丫头来说，你自己知道取舍。”
不过之前的事，已经过了好几年。这几年里，慕湘在浚镇早将自己打磨得圆滑，她不会在这时候提及从前的不快，那样既不会让自己痛快，还会让冷母和冷闵行尴尬。
“妈。”慕湘看着冷母，嘴唇往上弯了弯，一个漂亮的笑露了出来，但又很快消失。
冷母也在看慕湘。
如今的慕湘瘦骨伶仃，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她穿着一件豆沙绿的布裙，细细的手臂洁白如雪的垂在身侧，不知道是不是怕冷的原因，她还披了一件流苏披肩，而乌黑的长发则散在脑后，一张脸不过巴掌大，下巴尖尖的，只含着淡淡血色的菱唇抿着，往上看，是一双明丽的桃花眼，只不过现如今的这双眼似含着雾一样，不如从前灵动了，反而有种钝然。
“好孩子……”冷母吸了口气，亦上前挽过慕湘的手，将她一路带进门内。
慕湘也不推拒她，只不过无论是心还是身都有着淡淡的僵硬，直到随着冷母来到饭厅，冷母松开手后，那股僵硬才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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