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警告她，也提醒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我说了不是我。”
杨舒解释着，重复着这三年间她说过无数遍的话。
可换来的，都是姜沛一句：“骗子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骗人。”
杨舒无话可说。
她看着眼前西装革履，早已褪去中学时青涩模样的男人，眼露疲惫。
“是不是无论过多久，你都不会信我？”
“你这样的人，不值得信。”
姜沛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除了厌恶也再找不出其他感情。
杨舒垂下眸，掩盖住了眼里的苦涩。
她总是想，也许再等等就好了，人心总能焐热。
总有一天姜沛能相信自己，他们能日久生情。
可她忘了，三年前他就已经在心里判了她死刑！
杨舒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你想离婚吗？”
只要他说想，她就放他自由。
姜沛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除了小屿我什么都不要，如果你同意，明天就去离婚。”
杨舒抬头看着他，眼神认真。
莫名的，姜沛心底像是被蛰了一下。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我没时间陪你胡闹，你要离婚可以，自己离开。”
杨舒曾以为，只要她提离婚，不管什么条件，姜沛都会同意。
却没想到，他会厌恶自己到连离婚都为难她。
“小屿我要带走，你没照顾过孩子，我不放心。”
杨舒压着心里的苦涩，尽量表达清自己的意思。
可姜沛却说：“不想离婚就说不想离婚，装模作样令人恶心。”
他的话像刺戳进喉咙，扎的杨舒说不出话。
姜沛从不掩饰对她的憎恶和厌烦，每表露一次，对杨舒就是一次伤害。
她远记得结婚后第一次在姜沛面前哭时，他说的话。
“鳄鱼的眼泪？哭完之后再去向我爸妈诉苦，说我对你不好？杨舒，你真有心机。”
从那之后，杨舒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哪怕再难受。
可这次，她却有些忍不住。
而姜沛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心里更加烦躁。
连话都不想多说，转身往门外走。
杨舒下意识的想追，眼前却是一黑，整个人朝地上栽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看着紧闭的门，愈加浑噩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句话。
“女士，您得了脑癌，晚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