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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对于她的否认,沈芙瑶不意外。
她讥诮一笑:“同为女子,你看如归的眼神,不是一个暗卫该有的。”
“我不知如归是没看出,还是不在乎,但如今我是如归的妻,他也心悦我,我希望你能将你的心思藏好,像过去一样。”
“宴春,再怎么说你还是我妹妹,若非无法,我真的不想你死。”
“所以,别逼我。”
扔下这一句,沈芙瑶转身便朝外走去。
却在转身那一刻,怔在了原地:“阿……如归!”
闻声,宴春身子一僵,也抬头看去。
四目相对,沈如归的眼中一片冷意,只有在看向沈芙瑶时,微微放柔。
“朕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糕点,你快些回宫去尝尝味道。”
沈芙瑶迟疑了下,刚要说什么。
却在对上沈如归眼底的不容拒绝时,改了口:“好,那如归也快些回来,我等你。”
话落,她便往外走去。
同时,项南也带着守在冷宫中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
偌大的殿内,霎时就只剩了沈如归和宴春两人。
昨夜毒发的无力,让宴春没有般办法动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如归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可不同于十二年前的心安,此刻,宴春心乱如麻。
她忍不住想,刚刚沈芙瑶的话,沈如归可是听到了?听到了多少?他又是如何想的?
“主子,我……”
宴春话刚出口,沈如归却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宴春,你跟着朕有十二年了吧?”
“是。”
宴春眼神落在他手中不断拨弄的玉串上,最后定格在他虎口的那道疤上。
那道疤,是沈如归为了救她,而被刺客划伤的。
当时太医说:“若是再深一点,王爷的手怕是就废了。”
那时的宴春听到这句话有多后怕,后来就有多刻苦。
她日复一日的训练,成为暗卫中的第一人,将所有想要伤害自己和沈如归的人拦在了身前。
却没有人告诉宴春,若有朝一日,伤害她的人变成了沈如归,她该怎么办。
这时,却听沈如归再问:“你可知,暗卫动心,是何下场?”
宴春眼睫一抖,怔怔望着沈如归。
最后强撑这无力的身子,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跪下。
“暗卫动心,受骨鞭之刑,何时知错,何时刑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