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煜衡眸色一沉，目光更冷：“你勾结魔界。”
喉间有腥甜涌上，灵鸢硬生生咽下，嗓音嘶哑：“他们不信我，你也不信我？”
她目光中带着一种难以诉说的悲痛，煜衡瞧着，胸口处竟有轻微的刺痛感。
“只要你服罪认错，我可以保你不死。”他眼神有瞬间的复杂。
灵鸢怔了片刻，唇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你该知晓我的性子，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认。”
“在大战中我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手刃魔族，保卫天界生灵安危，我无愧于任何人！”
她神色执拗，眼神坚定，坦坦荡荡。
煜衡看着她，心底浮上一种奇怪的感觉，似是气愤，但又不完全是，有一些他不明白的情绪萦绕不散。
看着她身上的伤，他眉心紧锁：“不可理喻！”
而后，他便拂袖转身离去，消失在了灵鸢的视线中。
牢中再次归于黑暗，但灵鸢的眼前却始终都有那一抹纯白色的衣角。
那曾是她万年间的心动，也是如今的遗憾……
煜衡离开断魂牢，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路过的婢女刚要行礼，就被他的神情吓得浑身哆嗦。
刚走到结界外，煜衡就见一少年模样的小仙倚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听到声音，少年也下意识抬起头来。
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四目相对，皆是一怔。
煜衡对他有些印象，是一直跟着灵鸢身边的人小石头。
只是今日相遇，他却莫名觉得这少年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小石头认出他是煜衡，没给好脸色，冷哼一声便撇过头。
与此同时，另一边恰好经过的太白星君看见这一幕，停住脚步。
身边的司命星君跟着停下，问：“怎么了？”
太白星君使了个眼色，放低声音：“你看，那不是司战神君煜衡吗？哎！那个少年是不是……”
司命星君看过去，颔首：“的确是他。”
太白星君唏嘘：“十万年前煜衡神君为封印魔尊，亲手剔去自己的七情六欲化为一块灵石，不想这灵石竟化为人形，与煜衡神君如此相见。”
“此灵石仙魔大战后不见踪迹，却是落在了比翼鸟族二公主的宫殿中，也是这灵鸢公主将他点化成人。而灵鸢公主与煜衡神君天定姻缘，也不知是福是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