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晚往后攥住厉墨的衣摆,想骂人。
纪安笑了笑:“你小子。”
“那你看见嫂子没?”这次发问的是与纪安随行的许哲。
厉墨压低身,胸膛紧密地贴合她的后背,落吻她雪白的后颈:“没。”
苏意晚浑身起鸡皮疙瘩。
纪安第二十次尝试拨打苏意晚的电话时,看见厉墨回来了。
陈老三埋汰:“你躲哪儿偷懒去了?伴娘团一个个全等着。我他妈找不着你人,在我老婆跟前多没面儿?”
厉墨朝纪安和许哲点了点下巴:“他俩没告诉你,我在厕所便秘?”
陈老三:“……”
纪安的目光扫过厉墨褶皱的衣摆,电话恰好在此时接通,苏意晚的声音传过来:“阿洋,抱歉,手机静音了,刚看见你打给我。”
“你人呢?”
“买东西。”
“……”
五分钟后苏意晚进来宴厅,婚礼仪式刚刚开始。
伴郎团成员和伴娘团成员凑在一桌,苏意晚作为纪安的家属也被附带在这儿。酒筵全程,坐在她斜对面的厉墨和几位伴娘相聊甚欢。
九点半散席时,纪安察觉苏意晚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关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高跟鞋穿太久,脚有点疼。”苏意晚不动声色瞥了瞥正在被陈老三安排送伴娘回家的罪魁祸首。
厉墨搞太狠了,她到现在两条腿还微微泛软。
许哲比纪安更细心:“嫂子你的袜子换了?原来不是这个色吧?”
苏意晚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一点不心虚地说:“嗯,弄脏了,临时问酒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
她明明提醒过厉墨注意点,结果厉墨还是不小心。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
说罢苏意晚凑至纪安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
纪安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
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苏意晚便是如此受他蒙蔽。
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纪安的脖子:“我忘了嘛。”
纪安微微一愣,因为苏意晚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与他有亲昵举止,也很少有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见许哲神情有变,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