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三百五十余人,获辎重四十辆,马一百三十余匹,本部伤亡一百四十五人。”
张掖郡都尉段魁奏报:“玄甲卒杀北虏三百八十余,获军器甲仗六百余副,本部伤亡一百一十七人。”
骑督苏章奏报:“弓弩卒射杀奴兵计四百余众,俘北虏一百二十三人,本部伤亡六十四人。”
敦煌郡别部司马公孙竫奏报:“右路骑卒斩杀北虏三百一十余人,获军器一百余副,骡、马六十余匹,本部伤亡七十余人。”
班超是最后一个奏报的。他拱手说:“司马营从属武士步锋斩铁弗离石裨将四人,骑卒击杀匈奴兵计两百三十余人,俘虏北虏男女七十九人,得牛,羊等牲畜一千余。本部伤亡四十三人。又,夜袭伊吾卢,得流亡义士李双等人内应,其功不小,请都尉大人嘉赏。”
“按律行赏,不必拘泥。凡有功之士,均造册列表。”
功曹接口道:“非官掾署,如何表功?卑职愿闻将军之意。”
“虽无掾署,或可假以吏士军爵论其功而赐赏。”
班超拱手弯腰说:“多谢将军!”
窦固沉吟了片刻,又说:“此番征伐,呼衍王败走车师后部,其余部虽遭我汉军截杀,然所获甚少。铁弗离石部众仅留车仗于道,人迹难觅。今西域尚未内属,常为北虏所挟;供其辎重,纳其物帛,乃至北虏恣意张狂,屡犯边戍。若通西域,扬我汉威,并施以恩泽,称意彼心,使其仰汉而背虏,则断北虏右臂也。复再击之,易矣!”
郭恂说:“西域诸国绝我中国久远矣!建武十四年,莎车王‘贤’,鄯善王‘安’遣使奉献,愿归汉属,请置都护,天子以国内新定不许;后二十一年,莎车王‘贤’数攻西域,重求赋税。诸国忧惧,车师前王,焉耆,鄯善等十八国皆遣子入侍,复求都护,然帝仍以中国初定,未遑外事而不许。西域诸国诚迫于匈奴,无奈复附。今通使其国,恐未得其便。”
“未得其便,未试安知?”骑都尉耿忠抢了一句。“通使乃兵家之略,安能臆断?”
郭恂略微一怔,随口说:“今我汉军兵分四路击北虏,唯窦将军略有所获;其余三路人马出居延塞、高阙塞、平成塞,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