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线之中,影子被烛光映得老长。男子眉目如画,眼神深邃,一袭白衣衬托着修长的身影。
“……”雁晚杏脸色一白,轻声问了一句:“……大人?”
步筠依旧不急不缓的走着,而后缓缓停留在离雁晚杏三步远的距离,脚步有力,却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从不与人走得太近,这是他的习惯,更何况雁晚杏是个女人,他从来不喜与女人接触。
他目光低沉的看着雁晚杏的身子,洁白如玉,细腻如雪。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就像现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瓷器,眼中没有任何的欲望,就像一潭深渊,望不到尽头。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她之前那道剑伤已经全部愈合,看来他大费周章做这么多事,没有白费力气。
他唇角微微上扬,居高临下的看着雁晚杏,眼中露出赞扬的神色。出口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冷淡:“我真没想到,你还活着。”
雁晚杏身上不着一物,就这么赤裸裸的在他的眼皮底下躺着。虽说知道他没有其他的心思,但这种羞耻感是无法躲避的。她想尽量挡住自己的隐私部位,无奈四肢被禁锢。只得勉强别过脸,不看他的眼睛,强装冷静的说道:“多谢大人,饶过雁晚杏一命。”
雁晚杏淡淡回了一句,这倒有些出乎步筠的意料,微微抬眉,看着雁晚杏,问道:“你一点不好奇自己经历了什么?”
这女人,眼睁睁看着那虫子爬进自己身体,竟然丝毫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的反应,太过异常,就像刚才发生的事不是在她身上,这倒让步筠有些兴趣,眼神中满是戏谑。眼眸幽深似海,衬托着跳动的火光,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半晌,阿秋才垂着眸子,幽幽回答:“大人若是想说,便直说,若是大人不想说,严婉问了,又有何意义?”
和刚才的警觉相比,现在雁晚杏的神色甚是乖巧温顺。步筠盯着她,神色不变,眼眸和之前一样清澈,不含一丝其他情绪。不再多说其他,只淡淡解释:“这蛊虫既进了你体内,你现在就不能出去,你需一直这样赤裸着,直至天亮。”
雁晚杏丝毫没想到,他竟会真的说给自己听,但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那虫子。
蛊虫吗?
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