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桑延会因为苏婉婉，当着所有人的面，教训自己的儿子。
“桑延，你现在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维护你的小情人，教训我们母子吗？”她眼尾发红。
苏婉婉这才发现周围不少的人看戏。
一想到自己的名声，她扯了扯桑延的衣角。
“延哥哥，算了，晨晨还是孩子。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对错，都是被大人影响了。”
苏婉婉指桑骂槐的本事没有丝毫退步，温以凡此时不想和她逞嘴皮子功夫。
她的眼睛紧盯着落泪的小团子，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桑延冷冷看向苏婉婉：“你先回去。”
他不傻，听得懂苏婉婉言下之意。
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晨晨咬人，不是因为他咬苏婉婉。
“好。”苏婉婉得意地看了一眼温以凡才离开。
一场荒唐就此结束。
桑延把晨晨放了下来：“记住，男子汉不哭鼻子，以后更不许咬人，懂吗？”
晨晨吸了吸鼻子，小眼通红。
“那她欺负娘怎么办？”
桑延一噎，他目光落向一旁温以凡脸上。
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给母子两人收拾摊位。
当看到母子两人赚得那些零零碎碎的钱时，他掏出了自己的工钱一并放在了里面，没让温以凡看到。
“走，我送你们回家。”
桑延叫了一辆农用回村的三轮车，一家三口一同回去。
路上。
风景很美，清风阵阵。
晨晨很快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笑着同桑延炫耀。
“嗲嗲，姨姨们都说晨晨长得可爱……”
桑延神色终于柔和了下来：“男孩子要刚强，这样长大后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嗯好。”晨晨点头如捣蒜。
温以凡看着父子两一路温馨的场景，吹着暖风，心情莫名复杂起来。
九零年水泥公路还没修。
回乡的路颠簸不已。
没多久，晨晨就累的睡着了。
车内霎时安静的可怕。
温以凡终归受不住这气氛，先开了口：“你其实可以不用送我们回来，耽误工作。”
“我送你们是因为我是晨晨的父亲，你的丈夫，你说这种话，是以什么身份？”桑延反问。
温以凡闻言，不觉攥紧了放置腿上的手。
“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离婚？”
又是离婚。
桑延眉宇间都是冷意，他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