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寒至》这首歌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
也是她短暂歌手生涯中，最喜欢的一首。
因为这首歌是秦玖玖想着洛瑾容写出来的，一字一句，浸满了她的爱意。
就连歌名，都特意设计，用了洛瑾容名字的尾字和她名字的尾音。
可现在，却成了洛瑾容折磨她的工具。
秦玖玖仰头望着洛瑾容，男人身形高大，那双沁着寒冰的眼明明也曾温柔过的。
她眼睫颤了颤，咽下那些苦涩。
秦玖玖哑声问：“换一首，好不好？”
她低头了，退让了，却不敢求太多。
“至少，不要是《寒至》。”
闻言，洛瑾容却笑了。
他丝毫不顾周遭人的视线，俯身看着秦玖玖：“不，行。”
两个字，轻描淡写的碾碎了秦玖玖心里唯一的希冀。
他明知道寒至意味着什么。
洛瑾容，他就是故意的。
他将她的爱意肆意践踏，将她变成帝都所有人的笑料谈资，将她的尊严死死的踩在脚下……
秦玖玖撑在地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最后无力的松开。
“洛瑾容，是不是只要我唱了，我的罪就算赎清了？”
洛瑾容记不清从重遇秦玖玖以来，她说过多少次赎罪。
曾经他无比想要她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孽，现在却又觉得莫名刺耳。
“你唱，还是不唱？”
洛瑾容最后也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问。
秦玖玖看着他，静静垂眸，跪起了身，一字一字唱了起来……
“好难听啊！”
“可不是，长得丑，唱的也难听，怎么还敢在马路上唱歌！”
……
围观路人嫌弃，鄙夷的话语传进耳朵，如刀凌迟。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秦玖玖却哽着脖颈，不肯哭。
她不得不承认，洛瑾容真的做到了，将她的爱意和梦想齐齐打碎，毫不留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天上的太阳慢慢西落，白日换了黑夜。
蓝城会所前围观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跪在那儿唱歌的秦玖玖，没有停下来过。
整整一下午，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只有干涩到出血的唇瓣还在一张一合。
洛瑾容看在眼里，像是终于感受到了无趣。
他让人赶走了那些围观者，走到秦玖玖面前：“一个下午一千万都讨不到，秦玖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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