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来，只是她不想做的那么绝，说难听点，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送给他的。
对于程晚词来说，全世界的男人只分为两种，可攻略有赏金和不用攻略无赏金两种。
任务完成，她也不会特别勉强自己，季霆点的辣锅，她喝了两杯西瓜汁，没怎么动筷子。
季霆吃了一会，发现程晚词没怎么吃东西，主动夹了一筷子的肉放到她的碗里：“你太瘦了，多吃点。”
程晚词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筷子搅拌了一下沾了麻酱的羊肉。
“不喜欢吃？”季霆问道。
“我们分手吧。”
“你尝尝这个虾滑，你说什么？”季霆有那么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他原本轻松惬意的脸色，有些阴沉下来。
“我没有开玩笑。”她表情漫不经心，不像恋爱前的懵懂，也不像恋爱时的温柔，那种说不上来的疏离，让季霆一瞬间心情躁郁。
“程晚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季霆眉头紧皱，浑身气压极低。
“我不介意以后继续做朋友，当然如果你介意，也可以做陌生人。”她甜软温柔的声音，语调却平直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季霆觉得程晚词疯了，当然他自己也要疯了，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怎么忽然就说要分手。
“是不是张晓雅又找你了，我和她已经过去了。”季霆从来不和别人多做解释，倘若叫他身边的人看到，指不定惊的眼珠子掉下来。
“没有。”她语调下沉，声线莫名冷艳低迷起来：“我就是想分手了。”
季霆脸色难看，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无措过，死死盯着程晚词那张脸，放下筷子，冷笑一声：“行，你说的。”站起来，可能是因为动作太大，一下子将身后的椅子带的发出声响。
他心里压着火，赌气就走了出去。
程晚词内心没有半分波动，这些年，她交往过太多人，分过太多次手，比这更恶劣的，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只能说季霆自尊心比较强，但是这一点便注定了她与季霆分手不需要使太大的劲，也挺好。
娇艳的红唇咬住吸管，吸了一口加冰的西瓜汁，真好。
付了钱，她便出了商场。
……
季霆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