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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整齐,雾气模糊了他流畅的肌肉线条。闻柏随手打开了放在柜子上的沐浴露,刚倒出来在手心,便顿住了。
这瓶沐浴露并不是他惯常用的,淡粉的液体,香味甜腻有些果香,并不难闻。
只能是姜雨一直在用的。
闻柏将手里的沐浴露错开,泡沫像是一团初雪,静静躺在他的手心。他忽然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一截白皙泛着粉色的大腿根,瞧着很柔软,像是雪白的绸缎似的。或许一按,就会留下一道暧昧的指痕。
闻柏像是烫着一般将手上的泡沫冲刷干净,看着身下的昂扬,苦笑一声。
他从来都把姜雨当做弟弟,包养他也是无心之举。如今居然对那个少年起了反应,当真是禽兽……
手上和浴室里那股甜腻的香味久久不散。
水流不知何时变大了,从头顶浇下去,在地面溅起水花,不知是在掩盖什么声音。闻柏一手撑着墙壁,水珠挂在他睫毛上,荷尔蒙气息瞬间迸发出来。
另一只手往下滑去。
……
第二日中午,闻柏坐在办公室,指节在文件夹上轻敲了一瞬,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给医院去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对面传来少年温软的声音:“您好……”
闻柏言简意赅:“是我。”
少年哽了一瞬,声音添上一分慌乱,“先生。”
闻柏语气淡定,“昨天晚上在医院感觉怎么样?”
谢弋一一给他汇报:“医院里的餐还挺好吃的,就是晚上洗澡有些不方便,身上又好脏,想来想去还是只能麻烦护工……”
闻柏眼底的笑意淡去了。
“胡闹!”
少年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先、先生?怎么了?”
闻柏平静下来,“没事,别让护工洗了。晚上我去医院一趟。”
少年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语气里含着隐忍的欣喜,最终小心翼翼试探道:“先生,您、您肯要我了?”
闻柏揉了揉眉心,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少年忽然道:“先生……其实我昨晚很想洗澡的,但是一直忍着,虽然不洗澡很难受,但我没有让任何人碰。”
男人下颌线条绷紧了,又倏地松开。
闻柏挂掉电话,手指随意抚弄了一下桌面上的君子兰,眉头紧锁。
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