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浮出水面。
是什么？好像是头发。
无法形容的恐惧。
男子崩不住了，直接晕了过去。
“嘁，额头都没露出来，就倒咯。”
浴缸那一头，一个白面的男鬼从浴缸站了起来，只是双脚是透明的。
眼瞅着男子滑进浴缸里，要被淹死了。
“嘁，你个傻缺怂包，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搞清，还跟人家玩感情，玩自杀，老道说你阳寿未尽，也不怕你吓死，今天给你长长记性。”
说归说，骂归骂，白面男鬼把手伸进了浴缸，把下面放水的给打开了。
抹了抹手上的水，一手滑不溜秋黏糊糊的东西。“咦，什么鬼玩意？”
来到房间，白面男鬼按开了电视机，循环播放一条关于诈骗犯PUA的社会法制新闻。
又打开手机，直接按了个“110”。
“牛鼻子老道，这铁定不是你找的人。”边说边飘飘忽忽的穿过墙。
来到走廊，已空无一人。
楼对面的李曜正对着楼下放空，突然被对面一声嘶吼声惊醒。
抬起头，对面楼一个房间的灯忽明忽暗。
正想组织一下逻辑。
“呜~~~”天台下一个声音传来。
这是一条狗？身形确实是，但为什么不是“汪？”
“拉完了？”李曜转过身，对着下面狗说道。
“呜~~~”表示肯定。
“在哪呢？”边说边从天台上跳了下来，从兜里摸出一个袋子。
带着李曜来到一个地方，用狗爪子指了指。
李曜一手捏鼻子，一手用袋子往地下一抓。
唔？还是热的。
“谁他妈的在这拉屎？”
李曜正往垃圾桶里扔狗屎，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叫骂声。
李曜慌忙蹲了下去，紧接着后面的狗也趴在了地上。
“靠，不是刚刚捡了嘛，又不是我狗拉的，我怕什么？”
李曜小心翼翼抬起头，瞅见一男的弯着腰，一手捧着一束星星闪闪的花，一手弹着一只脚的膝盖，骂骂咧咧，对面还站着一女的。
“走走，轻一点。”李曜还是心虚，猫着腰一步步向楼口走去，后面的狗也跟着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进了楼道，李曜带着狗飞奔到电梯口，并迅速按了下楼键。
狗倒是老实，跟到李曜脚边，口里叼着牵引绳子。
电梯门开了。
里面站着一名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