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摇头：“不知。”
华清宫。
姜宁刚进正殿，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楚云离。
她心中的疑惑翻了倍，不明白楚云离为何在这儿。
“姜宁见过娘娘。”她跪下行礼。
欣贵妃却未理会，看向楚云离：“你确定要让她协助本宫，操持你和宛瑶的婚事？”
“是。”楚云离应道，从始至终都未看姜宁一眼。
姜宁听后，猛地抬头看向楚云离，眼中满是震惊。
不是说好让她主办吗？为何现在变成欣贵妃主办，她反而协助了？
为何要骗她！
欣贵妃睨了姜宁一眼：“姜宁顽劣，又不知礼数，宫中随便找的嬷嬷都比她更有用处。”
她高傲的语气中尽是不加掩饰的厌弃。
姜宁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然此刻当着楚云离的面，她却倍觉难受。
她望着楚云离，等待着他的反应。
楚云离恍若未闻，只道：“姜宁公主是皇上除七公主外唯一的女儿，由她和娘娘共同操持婚事，是臣能想到给七公主最好的。”
姜宁眼中划过一抹失望，见他面容无丝毫变化，眼眶渐渐酸涩发热。
她只得垂下头，靠这样的方式掩盖满心的委屈与悲伤。
“你待宛瑶果然真心。”欣贵妃满意地点点头，全然忘了还跪着的姜宁，与楚云离说起大婚事宜来。
二人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在姜宁耳中，她却由衷地想：先生是真的很喜欢七姐，真好……
可纵然她敞开心胸，但心的钝痛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趁着他们停下来的空挡，姜宁磕了个头低声道：“六皇兄还在等姜宁，姜宁就先退下了。”
欣贵妃瞥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姜宁转身快步离开，却错过了楚云离深沉的目光。
才出宫门，姜宁骤然停住急快的脚步，扶着墙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蹙，一口血咳了出来。
她一慌，连忙蹲下身捂住嘴，生怕咳嗽声惹人注意。
唇齿间满是咸腥，姜宁生生咽了几口如冰刺的冷气才将那气味压下去，只是再无力挪动冰凉的脚。
在寒风中伫立了一个时辰，姜宁终于看到楚云离出来。
她不走，就是想要问问他，为何要变卦！
姜宁强撑着僵硬的身子，上前拦住楚云离：“先生，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楚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