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情感。
先到的警察用随身携带的酒精测试仪没测了一下,这个人根本没有喝酒。没有喝酒,怎么会是这种死法。
“这个人是被溺死的吧?”我们身后的警察像询问着我和赵宝玉。
赵宝玉摇摇头,立刻就否定了这种说法,“从外表看上去不像,如果一个人溺死,那么嘴里鼻里应该有泡沫,眼中的血丝应该很多,他不是溺死的,可是以说,在没有溺死这前。这个人已经死了。”
“那他是怎么死的?”后面的警察接着问道。“皮肤都已经泡的惨白,难道不是溺死。”
赵宝玉没有当官的架子,如果换做别人早就说了,如果你们都问我,要你干什么用。可是赵宝玉没有,“从表面上看,死者生前确实在使劲儿的往坐使器里钻,整个面部浸到了水面以下,很容易让人感觉他是被自己溺死的。”
此时我不太赞同赵宝玉的话,因为现场就是这样,给人的感觉他就是溺死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赵宝玉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这里面致命的吗?”
赵宝玉摇摇头,晚春了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一只手托着下巴,正在思考。
屋子里暂时出现了死一样的沉寂,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
“我想到了一点儿。”我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我想到了一种动物。”
所有人都向我投来疑惑的眼神,只有赵宝玉对着我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我慢慢的吐出了两个字:“鸵鸟!”
“鸵鸟?”我再一次加重了语气,此时这种想法最确切不过,“恐惧的鸵鸟。”
众人还是不明白,仍然面面相觑,仍然无法明白我的意思。
“当危险来临,面鸵鸟又无法躲避的时候,它便会把自己的头埋进了沙子里。这种逃避的方法,是多么的悲哀与绝望。”我叹了口气,“这个人,就像一只恐惧的鸵鸟。”
这时多数人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身后的警察立刻就赞许道:“吕先生说的太对了,他应该遇到了很可怕的东西,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极度的恐怖让他把自己的脑袋伸进了坐便器里。”
“如果赵局的话说的对,他不是溺死的,那么他在溺死之前,就已经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