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讨好就是了,再狼狈,也只给他一个人看,但若今晚我不出手,以后在这南城,沈小姐还能抬得起头吗?”
沈倾安认出他指间分明是她戴的珍珠耳钉,还是裴继洲送她的。
“那也轮不到霍老板。”她伸手抢夺,却被他侧身避开,她却顺着重力扑进他怀里。
“沈小姐才见我三面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吗?“
沈倾安面红耳赤,想离开却被他箍的更紧,他胸膛里心脏的跳动声充斥着她的耳朵。
这时,突然出现的一团黑影笼罩在两人上方。
“霍老板,不喝一杯吗?“来人的声音不急不躁,不冷不热,却暗藏杀机,沈倾安一僵,冷汗也落了下来,那声音分明是裴继洲的。
“裴少帅怎么突然有兴致找我喝酒了,您这不是自降身份吗?“霍启年讽刺道,他没抬头没起身,托在她腰间的手也没有抽离的打算,轻视的意味越发明显。
“这要问霍老板怎么偏偏喜欢动我的?“裴继洲濒临爆发。
“偶尔看到心痒的人,忍不住想插手。“他的视线自始至终停留在她脸上,饶有兴趣打量她。
“沈小姐考虑考虑,要不从今天开始跟了我吧?“他抬手轻抚她早已空荡荡的耳垂。
沈倾安狠狠一推,从他怀里挣脱,她低头瞧着裴继洲不断起伏的胸膛,不用抬头也能想象到他眼中遍布的怒气。
霍启年掸了掸衬衫的褶皱,接过手下的酒杯若有所思看着不远处的海棠银旗袍,妆容精致刚挽着裴继洲手臂的女子,“提前恭喜裴少帅。”
沈倾安的心一揪,她忽然想到要嫁到裴家的秦家三女儿秦窈。
裴继洲冷笑。
他们没有碰杯,但出于礼节,又默契的同时喝下去。
裴继洲撂下酒杯就走,与沈倾安隔了很远,又重新看向她,那一眼,要多阴森有多阴森,恨不得要将她千刀万剐。
沈倾安不敢再留,忙避开人群想溜出去,霍启年在身后叫住她,“沈小姐,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不打算认真考虑一下?“
“霍老板,您别拿我打趣了。”
她快步走到门口,认出候在那的裴继洲的司机,“沈姑娘,请留步。”他拦住她。
沈倾安钻上了车,没一会,裴继洲也出来了。
“你下去。”他对着司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