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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不知去了何处。
这是她吗?萧离疑惑的再次,看了墨蘅两眼。
木簪,银耳钉,布裙,这是故意穿成这样出来丢他脸的吧?
讥讽不满地道:“这就是你耽搁后出来的结果?”
“是啊,这是墨蘅箱笼里最好的衣裙了。”
墨蘅淡然自若的回道。
萧离呵呵,对墨蘅的回答不屑一顾,对她心机深沉,有了新的认识。
竟然想到用这样隐晦的手法,让他跟相府同时丢脸。
堂堂寒王府,堂堂相府小姐,箱笼里最好的衣衫,就是这身布衣布裙,最好的首饰就是一对银耳钉。
说出来,谁会相信。
这样的布衣布裙,别说他的王府,就是相府的丫鬟,都不会穿,她们身上的衣裙首饰,比她这身衣裙,好了何止十倍百倍。
摆明就是故意让他们丢脸。
无声地向别人说,他们是怎样苛刻于她的。
“你还是别”萧离想说叫她别去了,再旁看了半天的墨嫣儿,突然打断他的话,揉搓着他腰间的配饰:“王爷,时辰不早了。”
萧离伸出拇指,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侧转头,对着马车下的墨蘅,冷若冰霜地说道:“去后面,你以为就凭你,有资格跟本王同坐一辆马车。”
很多年后,某女坐在自己的马车上,冷眼斜睨,看着他,娇艳的嘴唇说出比冰雪还冷几分的话:“你以为就凭你,有资格跟本神医坐同一辆马车。”
如果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打死萧离,今天也不会说这句话。
墨蘅听了,眼都不眨一下的,脊梁笔直的优雅转身,朝后面的马车走去,留下一个倨傲的背影给他。
望着那渐渐走远的背影,萧离只觉得一股怒火突如其来,无处发泄,让他的心,梗的慌。
她的不怒不恼,她的平静,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裂开了一条细缝。
“王爷,妹妹就是那性子,您别生气,跟她一般见识。”
冷眼看戏的墨嫣儿,柔声安抚着萧离。
明眸皓齿,肌肤赛雪,眉宇间自然散发的成熟韵味,此时的墨嫣儿就像一朵绽放在枝头,明媚娇艳的芙蓉花。
看着她,萧离心底的不快消失了,猛的伸手,抓住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嘴,就是一阵猛啃。
良久,气喘吁吁的墨嫣儿,红润的脸颊更加红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