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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行会的地盘。”米乾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说你今天是皮痒不打不爽了是吧?”薛校尉撸起袖子就要打。
“哎哟,都住手啊,薛校尉,这位是咱老头儿的行头,打不得打不得。”
楼大伯气喘吁吁匆匆从后头赶来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忙喊住手。
“楼伯,你来了。”之前还嚣张无比的薛校尉看到楼大伯马上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态度大转变。
米乾见了愣了一下,难道楼大伯是军中的卧底?
“行头,你没事吧?”楼大伯走过来对着米乾关切问道。
“我没事,刘莫受伤了,有金创药吗?”
“都还愣着干嘛,把金创药拿出来啊。”楼大伯对着薛校尉喊道。
“好好,我这就拿。”薛校尉忙从衣内掏出一个药瓶。
“我没事,一点小伤,就不劳烦楼大伯了。”刘莫推脱着。
“这可不行,你可是我的人,受伤流血我是要负责的,怎么可能让别人白白打了?”米乾说着拿过金疮药,不爽地看了薛校尉一眼。
待米乾给刘莫上了药,楼大伯笑了一笑:“薛校尉,各位军爷,今天可否看在我老头儿的面子上,这事就至作罢了。”
“行,今天要不是看在楼伯的面子上,非把你们这些泼皮打得皮开肉绽不可。”
“我说,我可是正经的商人,怎么又变成泼皮无赖了,你给我说清楚你。”米乾听他这么一说,又急起。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既然大家都在一起,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行头,这位是薛校尉,放养的军马也不是恶意占了咱们行会的地盘,都有收租的,这是契约。”楼大伯说着把准备好的契约拿了出来。
米乾接过一看,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上面还盖了官府印记。原来星月农庄那点收入就是靠这放养军马维持的。
“你说我为什么要打你这个无良商人?楼伯的儿子救了我们的命死了,楼伯现在老无依靠,我们看他可怜,特意请求上头要了这么一个放养军马的薄利生意给他做。你一个行头,居然对他不管不问!”
这,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情啊!想不到这个薛校尉看上去五大三粗,却很讲恩情。
米乾在心里叫喊着冤枉,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