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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去了厨房。
端着热好的牛奶,她再次来到了书房。
看着伏案工作的男人,迟清洛不由出神。
这时,秦衍抬头看着发怔的她,语气不耐:“你又来干什么?!”
自从那日卧室不欢而散之后,他们再没说过话,连见面都是屈指可数。
“你能……帮我个忙么?”
迟清洛从嗓子里憋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走上前,替男人整理着桌面上的资料。
她离开律师一行三年,就算是想要替父亲出庭,委托人也不会同意。
但秦衍不同,这三年,他在律师界风头正盛,手下无一败诉,如果是他能代替父亲出庭,那委托人应该能接受。
而秦衍只是冷脸夺过她手中的资料:“不能。”
“……”
迟清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怔怔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四年的男人,只觉得心寒。
求人不如求己。
那一瞬间,迟清洛恍若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意。
她也再不能在这里待下去,转身快步离去。
而秦衍这么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神色难辨。
卧室内。
迟清洛坐着,想了很久。
天微亮,阳光照进来,却暖不了心。
她拿过电话,给程逸拨了过去:“姐夫,爸的事……”
“爸已经过去法庭了。他可能猜到我会告诉你,所以连我也瞒着。开庭时间根本不是三天后,而是今天!”
程逸的话让迟清洛彻底失声,甚至连指尖都泛着凉意。
好久,她缓过来,强压着担心说:“姐夫,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爸!”
说完,迟清洛挂掉电话,忙往外走。
但还是晚了。
迟清洛赶到时,已经开庭,她只能站在法院门外,看着那紧闭的门,等待着结果。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日上中天,法庭大门终于开了。
迟清洛赶紧迎了上去,却见迟向恒被人一把推搡到了墙上。
她一惊,忙跑上前,将父亲护在身后:“你们干什么,这是法庭!”
迟向恒却拍了拍她手臂:“没事。”
说完,他走出来,朝动手的人鞠了一躬:“抱歉,没能打赢这场官司,不过你们放心,这只是一审,还有二审。”
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迟清洛听不清,只是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心在发颤。
父